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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甩開林修承,跑去了樓下。

這是一個甜(肉)文啊!

今晚如果有依然會很晚……不想工作

9。

老虎不發威就當他是病貓,當林修承兩天裡第五次用陳幸遺精的事情打趣他之後,陳幸離家出走了。

中午飯點,Elsa去陳幸房間敲門,無人應答,裡邊似乎有電視的聲音。

她等了一會兒,又加重力道敲了幾下,心裡放心不下,就逾矩推開了門,只見床對面的電視機在放新聞,窗開著,風拂動著陳幸房間的窗簾,房裡空無一人。

Elsa急忙跑到窗邊往下望,陳幸單手攀著對面大樓的水管和窗臺已經快爬到樓底下去了。她捂住嘴,不敢尖叫,怕讓陳幸分神控制不好力氣。樓底下還有不少舉著手機拍照的人。

陳幸也爬的臉色發青,早知不要耍帥爬水管了,林修承的公寓樓是新樓,外立面平滑,但是隔壁有棟老樓和新樓有一個錯立面相隔很近,就在陳幸的窗臺附近,陳幸坐在飄窗上,生出了個主意,他翻出了一條床單,腳踩著撕成條綁起來,系在飄窗的欄杆上,人掛下去,踩著牆往對面跳,順利跳到了對面的陽臺上。

不過一隻手果真太勉強,力氣跟不上,好幾次差點摔下樓。幸好他爬樓經驗豐富,一路有驚無險地到了樓底。

陳幸也不想以這種方式出門,可是就在昨天,林修承帶他去醫院複查,醫生說陳幸動的太多,傷口恢復的很不樂觀,林修承臉都黑了。

回到家裡,林修承強硬地扣下了陳幸的門卡和鑰匙,把他禁足在家,門口立了兩個大漢,他只好曲線救國,翻了窗。

陳幸從一樓的窗臺上往下一跳,街邊圍觀的人群一片歡呼。他笑眯眯地舉起痠痛的左手和大家揮手示意。天知道他手都快抬不起來了。

Elsa急急忙忙找林修承助理,說陳幸跳窗蹺家了,助理敲林修承辦公室門時,林修承早就知道了。

他雖然叫人撤了陳幸的監聽和監控,但是出於一些不可告人的,例如被他自定位成“關愛養子身心健康”、“我就是看看他在哪裡”、“萬一丟了可以及時發現”等原因,他依舊可以在軟體上檢視陳幸的定位,陳幸一走他就知道了,林修承之道陳幸是閒不住的,所以他並不著急。

“他單手撩倒了兩個保鏢?”林修承問助理。

助理有些為難地搖搖頭:“他……是爬下去的。”

林修承愣了愣:“爬下去?”

他的手機突然響了,是顧擎你快看我給你發的影片!那不是你家嗎?爬牆那個是不是陳幸?天啊,太驚險了,不過陳幸怎麼受傷了?”

林修承敷衍了顧擎幾句,看電腦螢幕彈出了顧擎發的資訊視窗,上面有一個影片網站的連結,他掛下電話,開啟來看,一段大約十分鐘的影片。

影片畫素不高,鏡頭一直晃動,拍攝者不時發出抽氣聲。

影象上的身影已經爬到了八樓的位置,他一隻手抓著下水管道,踩在陽臺沿上的腳滑了一下,險些摔下去,圍觀的人群一片驚呼。林修承心跳差點停了,他看不下去,直接將影片拖到最後,陳幸瀟灑地對著鏡頭揮手笑了笑,頭也不回地走下街去。

林修承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被陳幸氣死,他深呼吸平靜了一下情緒,抓了車鑰匙去捉人。

陳幸去了蔣正真學校,他換了一所新的語言學校,氣氛很不錯,學校門口有一家小咖啡店。

他下了課,陳幸正喝著果汁等他。

“沒勁,酒也不給我點。”陳幸支起下巴和走到他身邊的蔣正真抱怨,蔣正真年滿十八,可以光明正大喝酒了。

蔣正真問他怎麼出來的,陳幸昨晚還在控訴他監護人沒收他門卡和鑰匙的事情。

陳幸向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