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和她兩個妹妹搬去住在一起了?”
“芙音和芙蓮?”凱斯搖搖頭。“芙音去了西班牙,芙蓮,沒人知道她在哪裡。羽蕊和我們沒那麼熟,我們真的沒有她的訊息。”
沈飛沮喪、挫折的回到洛杉磯。他走進辦公室時,卻看見了一個他作夢也想不到他會來找他的人,而且告訴了他羽蕊的去向。
懷著不安的心情,沈飛走到一條小徑盡頭,停在一扇白色木柵門前。他敲了門後,屏息等待。
他日思夜夢,千里迢迢來尋的熟悉倩影走過花菜繁茂的庭院時,沈飛的心跳得快蹦出喉嚨。
羽蕊的樣子變了。她穿著白色短袖寬鬆麻料上衣、淡綠碎花長裙,長髮在風中隨她優柔的步子輕輕搖曳。她看上去非常年輕、非常女性化,美極了。
她的視線與他的銜接時,停住了腳步。除了驚訝、錯愕,他看不出她是否樂意見到他。
“羽蕊,”清清喉嚨,沈飛說:“還記得我嗎?”
她臉上閃過抽蓄似的笑容。“這是外交式的寒暄嗎?”
他從未感到如此笨拙。“你好不好?”
“我看起來好不好呢?”
“你看起來不大一樣。”
“嗯,到臺灣後,我動了變性手術。”
他微愕,緊張突然鬆懈,笑了起來。“手術相當成功。”他說。
“我自己挺滿意,偶爾還不大習慣就是了。”羽蕊走到柵門後。“你要進來,還是隻是路過,口渴了想討杯水喝?”
“可不可以進去,然後也討杯水喝?”
“我媽不在,屋裡只有我一個人。我現在不佩槍了。”
“我沒帶武器,你可以搜我的身。”
她拉開門栓。“你不是來綁架我的吧?”
“我恢復些體力後,嗯,值得考慮。”他和她終於面對面了。他緊緊凝視著她。“我必須碰你一下,羽蕊。”他抬手輕觸她肩上的秀髮,手移下來摸撫她的肩膀,感覺到她的輕顫。“像作夢一樣。我不敢相信,我真的找到你了。”他低語。
“到屋裡坐吧。”她輕輕說,“你看起來很累。”
他隨她走進…間佈置得充滿古典氣息的客廳。但牆上的中國山水畫、紅木傢俱、典雅裝飾品,都不若她的存在來得真實。
“你隨便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等一下。”他攫住她,丟下行李,把她拉到身前,“我有好多話要對你說,羽蕊。”
“不急……”
“不,我等了好久了。我找得你好苦,羽蕊。你為什麼無聲無息的走得這麼遠?”
她牽牽苦澀的嘴角。“我不以為你想聽到我的訊息,或再見到我。”
“你錯了。看著我,羽蕊。”當她看見他簇燃在眼裡的火焰,她戒慎的表情慢慢變柔。
“我找了你幾個月,也想了幾個月,想見到你時該說什麼。”他苦笑。“但就像第一次見到你一樣,…和你在一起,我腦子就空了,除了你,什麼也沒法想。”
她微低下視線。“父親打電話告訴我,他給了你這裡的地址,我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
“快?我恨不能立刻插翅飛來。”他溫柔地抬起她的下巴。“我想你父親也和你說明了其它,不過我還是要說出來。我最後還是看了他給我的信封裡的東西,裡面是我父親當年交給他的檔案。他拿了它們,一且保留著它們,但他交給另一個人的影本鑄成大錯,因此他那天說我父母的遇害,他有責任。”
“你父親要檢舉的人是我父親的上司。正如他說的,案子揭開來,許多職高權重的人都會牽扯在內,那將不止是軍火走私案,會成為國會大丑聞。父親真正顧慮的是那些與軍售案有涉的人的家人、子女在事件曝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