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外面十幾個男青年呼啦衝了進來,手裡還都拿著棍棒傢伙,兩人想走也走不成了。
虞松遠呵呵地笑了,他看著這個作死的光頭男人說,“你說普通話吧,找那麼多人幹什麼?”
“你個小癟佬,吃了飯敢不給錢,還大鬧飯店,壞我老婆名聲,你說偶要幹什麼?”光頭男子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惡狠狠地罵道。
虞松遠氣極,根本沒時間和他囉嗦。他一把捏著老闆的領子將他拎了起來,一下子扔出去四五米,撲嗵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還砸倒了幾個小青年。老闆娘拍著吧檯大嚎,“蘇北佬殺人啦,蘇北佬殺人啦……”
這一群青年,象聽到命令計程車兵一樣,圍上來掄開棍棒就打。
林濤真火了,他陡然暴起,直接迎著棍棒就衝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將十幾個戾氣很重的棍棒青年,全部放翻在地。光頭男子一看不妙,爬起正想逃走,被虞松遠再一次拎了過來,遠遠扔到林濤腳下。
老闆娘也不是省油的燈,見自家男人和小青年都被人家幹翻了,解開兩個領釦,露出白花花一抹酥胸。鬆開褲腰帶,露出緊繃繃的紅sè內褲。還故意披散著頭髮,嘴裡哭嚎、大叫著“蘇北佬調戲女人啦!”衝著林濤一頭撞將上來。
林濤這個火啊,這尼瑪是什麼怪物,這還是個女人嗎?他一把提著女人的長髮,甩手一個大嘴巴。女人原地轉了兩三圈,一個屁股墩坐在男人旁邊。嘴裡也不嚎叫了,兩眼痴痴的望著林濤,完全蒙了。
可能平常撒潑打滾脫衣服這一招,是殺手鐧,一般男人遇著只好舉好投降。可她不明白,這回怎麼不管用了呢。女人老實了,室內這下才消停下來,死一般地靜。
林濤端起吧檯上的茶壺,裡邊是泡好的上好烏龍茶。他先斟一杯遞給虞松遠,然後自己也斟了一杯。茶確實不錯,兩人又氣又打的,還真是口渴了。
少婦很快醒悟過來,竟嗚嗚咽咽哀求開了。其餘人都規規矩矩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虞松遠連喝了幾杯,解渴了,才扔下茶杯,指著男人說,“小爺我要趕路,沒時間理會你們這些垃圾。但我jing告你們,要再幹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小心小爺我挨個打折你們的狗腿!”
光頭男人一言不發,林濤並沒有饒了他,又將他提了起來,一拳掏到腹部,將他打出幾米遠,佝僂成一團,嘴裡哇地吐出一團白花花的穢物來。再提起來,又是一拳,一個跟斗幾米遠,躺地上是一動也不動、“臥薪嚐膽”了。
十幾個青年,也都老老實實地躺在地上,與老闆一樣在“臥薪嚐膽”。而女人這回才知道自己遇上茬子了,見男人又挨暴打,雙膝跪在地上,長髮垂地,頭象搗蒜一般,哭哭啼啼,一個勁哀求著。
見女人一付可憐象,林濤又指著她罵道,“惡婦,白長了一付婦人皮囊,尼瑪一肚子蛇蠍心腸。老子要不是見你是個沒把兒的,我他媽活扒了你一身獸皮!”
一頓晚飯,兩人象吞了蒼蠅,情緒大壞。實在沒心情再多說話,便出門上車,揚長而去。
“西施故里,怎麼會出這樣的怪物、奇葩,令人噁心。讓這種人開飯店,暨陽的臉都讓他媽丟盡了。”車子走出去老遠了,林濤心裡太不舒服,還在恨恨地罵道。
“我對暨陽的印象,倒是一點沒變。哪裡也有這樣的垃圾、人渣,這就是一座黑店。看這老闆娘長得人五人六,竟然是毒婦,真他媽穢氣透了。我不怪你打女人,這怪物也徹底顛覆了我的女人觀。”虞松遠也氣壞了。
兩人痛罵了一頓,並不解恨,林濤象是拿車撒氣一般,開得飛快。車速蹭蹭地往上竄,可到**十公里,車子狂抖,該死再也升不上去了。晚上公路上車少,順著公路一路向東南方向飛奔。到了後半夜,終於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