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思般一陣窘迫,偏過頭去,低聲咕噥了句。
“好硬的一張小嘴,我來幫你軟一軟!”他的眸光落上她緋紅的唇,輕笑說。
柔魅的嗓音中充斥著蠱惑與誘惑,吐氣如蘭地吹拂在她耳畔,溫熱微溼,讓她心尖發癢,硃紅的耳珠想要避開他的呼吸她便下意識回過頭,這正和了他的意,他準確無誤地攥住她的唇。
又一波醋軟痠麻排山倒海地襲來,她被他撲倒在床上,更深綿的吮吻,更激烈的噬咬,更馥郁的糾纏,比剛剛動人心魄的激烈還要激烈上千萬倍。她一下子就頭暈腦脹起來,連同他身上馝馞的味道也一下子激烈起來,他的重量,他的味道,他的糾纏與逗引,她無一承受得住,喉嚨裡發出細細的柔媚的低哼,不知是因為愉悅還是因為難過,整個人已經空白虛弱得不像是自己了,這樣陌生而激烈的感覺讓她覺得恐慌,恐慌中卻又漸漸蔓延了一絲細微的激盪。
迷濛卻激盪中他忽然含住了她最為敏感的耳珠,溼濡的觸感,溫暖的誘惑,靈活的舌尖細細地勾勒著耳廓,產生了無數道電流襲遍全身流竄百骸讓她忍不住蜷起指尖激昂地顫動起來。
他呵地笑了,於她耳畔溫存地問:“喜歡這裡?”
“才沒有!”她惱羞成怒,顫聲反駁。
他卻張口用力咬住她的耳垂。
“啊!”她發出一聲媚入骨髓的尖叫。
“真敏感!”他魅惑輕笑。
“好痛!墨大人是笨蛋,快放開我……”她不樂意了,撲騰著高聲叫囂。
然而話音未落後面的抗議已被他盡數吞入口中,他用兩根手指揉捏著她柔軟的耳珠,不容她呼吸不容她清醒地深吻住她,一**激烈的電流自耳垂上襲來,自唇齒間橫生,刺透肌膚穿透粘膜流竄至全身。她情不自禁地繃緊身子,眉尖微蹙,彷彿很不舒服似的在他身下情不自禁地磨蹭磨蹭,動作輕緩地掙扎著。
天雷勾動了地火,惡火點燃了乾柴,她不經意的挑逗讓他呼吸亂了節奏更粗重了幾分,他更加激烈地吻著她,直到她的嘴唇再也承受不住已經完完全全地腫起來了,他依舊揉捏著她的耳珠,手挑開她綢衣的交領,滾熱的唇落在她雪白的頸子上,深吸淺咬,製造出一片又一片紅紅紫紫的淤痕。
修長如玉的手蛇一般滑進她的綢衣,隔著裡衣覆在那一處柔軟滑膩上,一手可握的小巧。
“墨大人,你在摸哪裡!”阿依驚慌失措,隔著綢衣一把按住他放肆揉捏的手,羞紅著臉怒聲質問。
“多摸摸說不定能長大些,不讓摸會變得越來越小!”他認真地對她說。
“……”一腔怒火噌地竄上來,阿依瞪著他被氣得半天說不出話,憋了許久,一個鯉魚打挺就要霍地蹦起來,“我要離家出走!”她高聲叫嚷。
墨硯哪裡會答應,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稍用力地一翻,阿依便被迫翻了半個身,重重地仰倒在床板上,重新被他禁錮住。與此同時,他一手握住她裡衣的斜襟粗暴一扯,裡衣的繩結被扯開,淺橙色的裡衣敞開,露出一件大紅色的鴛鴦戲水蓮花肚兜。
熱烈刺目的大紅色襯托著她如雪一般細白的肌膚,繡工精美的肚兜下微微隆起的小包子落入他眼中竟是撩撥人心勾起食慾的絕佳美味,他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去,隔著蓮花的蕊芯舔舐輕咬。
“嗯……”她發出在他聽來極悅耳在她聽來卻極驚懼的一聲悶哼。
他心動情動,只是她的一句輕吟竟能讓他情/欲如火,血脈賁張。
“墨大人,你在做什麼,不要碰那裡!”她捂著嘴唇,生怕會再發出羞人的聲音,一面掙扎一面悶聲抗議,本想去推開他深埋在她胸前的頭,卻一不小心扯開了他的髮帶,三千青絲如瀑披散下來。
他微怔,情不自禁地甩了兩下頭,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