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辭地拒絕,態度強硬地扒掉他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讓他只剩一件裡衣,又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將他的裡衣脫下來。
墨硯麵皮狠狠一抽,啞然無語,她無半點羞澀,完全把他當成一棵大白菜,他相信即使此時他赤身**地站在她面前,她也會淡定地為他進行全身體檢。
阿依從小挎包裡取出一柄匕首,在水紫薇根莖部的球狀物體上用力劃了一刀,淡粉色的汁液便順著刀痕潺潺流出,阿依提著水紫薇,將溢位汁液的部分放在墨硯被黑針刺過的部位仔細地擦拭過,之後剩餘的毒針分散的部位她則是一面用刀劃開球形根莖取其汁液。一面摘去他身上的毒針,將粉色的汁液敷在面板上。
如此一遍又一遍,上半身全部敷上了淡粉色的花汁。涼涼的,減輕了之前越來越火辣的疼痛,沒想到阿依竟突然蹲下去拉他的褲子,墨硯的臉刷地黑了,單手按住她的小腦袋,咬著牙問:
“你做什麼?”
“墨大人的腿上也中了毒針。”阿依揚著小腦袋,理直氣壯地說。想了想又問,“對了墨大人,你的屁股有沒有被刺中?”
一張俊美的面龐已經黑中發青。看上去很可怕的樣子,阿依蹲在地上,仰著腦袋望著他,眨巴了兩下眼睛。墨硯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水紫薇。咬牙切齒地道:
“你,給我轉過去!”
“哦。”阿依噘了噘嘴巴,雖然覺得他好麻煩,卻還是慢吞吞地轉過頭去,墨大人又不是個女人,裝什麼矜持麼,她明明已經很敬業地把他當豬肉了!
墨硯就知道她把他當成豬肉,一面用花汁憤憤地擦拭被毒針刺中的地方一面火冒三丈。在全部擦拭完畢之後。他重新穿好衣服,走到那一扇敞開的大門前。阿依立刻跟在他後面抓住他的衣袖,兩人品了片刻覺得周圍沒有危險,這才踏過門檻,來到大門內。
嘭!
才踏入門檻內,一記悶響把阿依嚇了一跳,回頭望去,身後的大門驟然關閉,她嘴角狠狠一抽,把墨硯的袖子拽得更緊,卻發現墨硯的表情很古怪,順著他的眼光望去,心裡咯噔一聲,竟在胸腔內發出響亮的回聲!
阿依並不是個愛財的姑娘,饒是不愛財富,卻也著實被眼前的一幕狠狠地震驚了一把,弄得小心肝亂跳!
黃金!
放眼望去,滿屋子金燦燦的黃金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散發著刺目的金光,令人耀眼生花!
這間屋子足有一座建章宮那麼大,而這麼大一座地宮內,竟然滿滿當當地塞滿了黃金,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名副其實的黃金宮!
“墨大人,好多金子!”她小聲嘆道。
墨硯的眸光卻落在宮殿另一頭正對著大門的那一扇與先前的大門完全相同的雞翅木雙開門上,過了一會兒,握緊她的手對她輕聲說:
“我們去那扇門,小心別觸碰地上的黃金,說不定有機關。”
阿依被他弄得緊張起來,忐忑地吞了吞口水,點點頭,被他牽著手從滿地的黃金中間徑直穿過去,一路上小心翼翼,連斗篷的一角都不敢碰上去。
兩人來到對面那扇緊閉的大門,大門同樣沒有上鎖,卻緊緊地合閉,阿依帶著小赤躲到一旁。墨硯再次抽出軟劍戒備地去推緊閉的門板,然而這一次既沒有噴出毒霧門板也沒有被推開。墨硯皺了皺眉,用軟劍試探過見沒有機關,又去仔細觀察,門上的確沒有鎖,他又用手去推,可就算使出全身力氣門還是紋絲不動。
墨硯心裡一陣惱火。
就在這時,卻聽趴在地上的阿依忽然疑惑地咦了一聲,叫道:
“墨大人,你來看這個!”
墨硯微怔,低下頭去,卻見她正俯趴在門板前,指著門板最下端一個方形的十二宮格。
這地方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