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拉,阿依一個踉蹌,直衝到景凜面前,好不容易才穩住腳跟沒有摔在他身上,羞惱交加,越發不自在起來,咬著嘴唇,不著痕跡地掙脫開景凜拉住她袖子的手。
她認為的不著痕跡卻被景凜銳利地捕捉個正著,眸光陰森地沉了一沉,他冷冷地開口命令道:
“跪下。”
阿依呆住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七章 要被強了怎麼辦?
阿依的心臟因為景凜冰冷得不帶一絲情緒的語調劇烈一縮,纖細的身子下意識顫抖起來,手指無意識地屈起虛握住寬大的袍袖,雙膝一彎跪在景凜的腳下。
景凜眸光幽深地望著她,那目光就像自幽冥的最深處爬出來的毒蛇,悄無聲息地、陰溼粘稠地、滑膩冰冷地爬過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她暴露在外的肌膚在這樣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一隻冰冷的手摸在她的脖子上,過低的溫度使阿依的脊背一顫,敏感的面板迅速蔓延起一層雞皮疙瘩。景凜的大手已經輕擦過她光滑細膩的肌膚,落在她的咽喉處,他的手很大,足以握住她纖細的脖頸。他握著她的脖子,將手抵在她的下巴上,強迫她抬起頭來。
阿依被迫仰起頭,一雙微慌的眸子避無可避,直直地落入景凜的眼裡。
她竭力抑制住自己狂亂的心跳,不敢表現出太多的情緒,現在的場面就像是外表平靜內裡波濤洶湧的湖水,一點細微的變化都有可能打破平靜虛假的外表,引來平靜之下的驚濤狂瀾。
可是太過平靜同樣行不通,此時沒有任何表情反而會引起對方的嗜虐之心,於是她只敢在那雙因為過度驚懼漆黑得不見一絲光亮的眸子裡流露出一點點恐慌,能夠讓人覺察出她此刻正在恐懼,卻又不會引起對方粗暴的**。
她桃粉色的唇不由自主地微顫,她不敢發出聲音。只能努力鎮定地望著他,眼睛都不曾眨動一下。
景凜沒有任何表情,他冷冷地淡漠地彷彿在看一個虛假的玩具一般直勾勾地凝了阿依一陣。嗓音低啞幽沉,冷聲問:
“你與秦泊南是在哪裡相識的?”
“花州,兩年前南方的大旱一直延續了許久,民女走投無路,因為見伯爺為人和善,鼓足勇氣請他買下民女,賞民女一口飯吃。伯爺見民女可憐就把民女留下了,回到帝都後不僅讓民女做了貼身丫鬟,還教授了民女醫術。”
景凜對於她的回答表情淡淡的。似只是隨口一問,並不在意她的回答,頓了頓,他繼續問道:
“你的父母呢?”
“民女沒有父母。”阿依低聲回答。他的一隻保養極好的大手仍舊握在她的脖子上。修長的手指卻似有意似無意地撩撥著她脖頸上的肌膚,那是一種比被蛇爬過身體還要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阿依心裡極為不自在,覺得很噁心,卻又不敢反抗,現在的局面尚處在詭譎的平靜裡,若是冒然打破這樣的平靜,等待她的還不一定是怎樣的兇險,還是儘量以平靜的走勢穩定地拖延時間最好。
“沒有父母?”景凜輕輕地念了句。卻沒有表示驚訝亦沒有表示好奇,他的語氣淡淡的略顯蒼然。頓了頓,他又問,“父母已經死了?”
“不,民女不知道父母是誰,民女自幼跟著人牙子長大,一直被轉賣,並沒有人告訴民女民女幼年時究竟是被人拐走還是因為太窮了被親生父母賣掉。”
“哦?”景凜揚眉,被人牙子拐賣的身世確實有些出乎意料,“可有與身世有關的信物?”
“沒有。”
“可有幼年時隨身的東西?”
“沒有。”若她當真是因為貧窮被父母賣掉的,怎麼可能還會給她隨身的東西,若她是因為某些原因被拐走,那些人牙子連小孩子的裹被都會當掉,怎麼可能還會留著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