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句話怎麼說來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而眼前的這位兩者全數霸佔,別人連瞧熱鬧的空隙都沒有,近之則不孫,遠之則怨,誠不我欺。
“你大晚上偷雞摸狗的是做什麼?”秦作庭決定破罐子破摔,脫下慘不忍睹的襤褸龍扔在一邊,徑直倚在那方精緻的軟榻旁,黯了黯眸子瞧著笑脫了線的姑娘。
“告訴你一聲,我要去趟威遠隘。”陸姑娘大言不慚,收了笑,安安心心地收拾混亂的包袱。
“小佩你真是有心了,臨行前還來告知朕一聲。”秦作庭懶洋洋地摸了摸燒得一團糟的袍子,再看看她懷裡緊緊抱著的錦緞小包裹,真是礙眼啊。
“呵呵呵,我這不是怕一去不回,英魂不散,來年連個千里話淒涼的孤墳都沒有。臨了了和皇上商量一下,商量一下。”陸瑾佩由此覺得,這輩子裝柔弱,裝可憐,狗腿的境界沒有至尊,只會更高。
“要去威遠隘口,用得著連夜偷偷摸摸地出去麼?”秦作庭慢慢悠悠地從亂作一團的諫言裡掙扎出來,俊挺的面容上略顯疲倦。
身心疲累還是得怪陸執,雖然他有不臣之心,但是軍功顯赫,居功至偉,因此在百姓的心中還是個威武大將軍,即使烈士暮年,也沒削減多少對百姓的影響。所以,陸家一出事,百姓持同情的態度還是不在少數,作為帝王不僅要關心生活穩定,經濟發展同樣也要防民之口,這些也是要照顧的。
不過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陸執必須死。只是人的死法是又不僅是砍頭凌遲五馬分屍……這麼血腥暴力的,所以他想了個辦法,既能除了這個心腹大患,又能堵住悠悠眾口,但是還沒想好怎麼和陸瑾佩說,這姑娘就來了。
陸瑾佩不曉得他心底無法言喻的憂傷,只是默默地鄙視這廝一番:“皇上這話可真是冤枉我了,什麼叫偷偷摸摸,這般猥瑣的事情是我這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會做的麼?再說了,我就是陸家反叛的中堅力量,我不偷偷摸連夜出去,叫別人把我抓住了送到你面前……”
“不許胡說八道。”秦作庭眉眼直跳,想著早上有人叫她廢太后處死這事,心頭有一股火直往外冒,冒著冒著就燒到了陸瑾佩,他把她扯過來堵住嘴,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他幾乎瘋狂的吻,絲毫覺察不到溫柔,似乎把她的嘴唇吞吃入腹。
陸瑾佩被他親得發矇,這人的思維是脫線找不到回家的路了麼,好好地說著話,商量著去隘口的事情,發了一通邪火,然後,他就徹底燒著了……這個發春的節奏是幾個意思?
秦作庭親著親著就發現陸瑾佩呆愣愣一副任君採擷模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越發得不快:“把眼睛閉上,親我。”
陸瑾佩默默地縮了縮脖子,聽話地閉上眼睛,迎著他不安分的氣息輕輕吻著他的唇角。秦作庭不滿足於此,他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輕輕地捧著她的後腦勺,順著她的吻主動張開嘴巴,探出舌頭在她舌頭偶爾擦過之時輕舔舌面,又勾住纏纏綿綿的吮。
親著親著,味道就不對勁了,陸瑾佩發現這人已經把她給放在了那方精緻的軟蹋上,她的外衣大敞,他的手帶著滾燙的溫度探進她的中衣滑到她的腰身,捧著那纖細柔軟的面板輕輕摩挲;他在她耳邊一邊捲住她的耳垂廝磨,一邊低低地呢喃呢喃:小佩……聲音像是沙礫摩擦水面的嘶啞乾涸。
她覺得她臉有些燒,神思有些恍惚,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迎合他;不過她倒是很佩服自己在想的竟然是這人耍美男計,不叫她溜出去……只是明天一早還有力氣起來繼續出宮麼?
☆、今夜諸事不宜(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發上來了,電腦真是卡到爆啊,一章文來來回回折騰了半個小時,%>_<%……
昏黃的燭光將他側臉的輪廓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