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猛然的打去,頓時軍車就那樣以一個優美的飄移,停在了大路之上。
剛才於天喊完了那些話,後一輛軍車中的司機就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也就是他剛習慣性的點了一個剎車,接著就看到前面的軍車橫在了自己的面前。又是一腳急剎,車子在離前方軍車還有二米之外猛然的停了下來。
巨大的慣性直接讓第二輛車中的那四名士兵一頭衝向了前方。但好在士兵們都是經過訓練的,在加上這是執行任務,知道隨時可能出現危險,所以在有準備的情況之下還好沒有人受傷。
而就在四名士兵大惱不己,同時也知道前面己方的車己經被人控制之後,他們四人是端著手中上的九五式自動步槍就抬腿向著車外下,他們要突突了這個阻礙他們執行任務的人,要讓他知道得罪了東方國軍人的下場。
願望是美好的,但事實總是殘酷的。
就在四名士兵還在推車門的時候,於天己經來到了這輛車的身邊。剛才在第一輛軍車裡,於天就發現了那四個軍人身邊有槍,他在開車時還特意的看了一眼,竟然槍裡都是上了膛的子彈,而且保險都己經開啟。一想到這,於天就是一陣的憤怒。自己是什麼人,好呆也是國家的人吧,可是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或是說對梁木蘭呢。
那即然都知道了這些士兵手中有槍,而且是開啟了保險的上了膛的槍,那於天又怎麼還會給他們開槍的機會呢。雖然說對於這種槍於天自信只要他想躲閃,那就不會有人可以打到他,但槍子無眼,如果子彈在這鬧市之上亂飛,傷了別人不是也不好嗎?為此,於天在剛剛停車之後就飛奔而來,他不想給這四名軍人任何人掏槍的機會。
向著一處車門用力一踢,那車門受不住巨力便直接的凹陷了下去。
然後又飛快的凌空一腳再次踢向了這一側的另一車門,頓時兩車門全部叫停,死死的卡住,開不開了。而後於天這才雙手一伸,身體一矮,半蹲於車門之前,手摳於車盤底下。
“啊!”
一聲巨喊,於天用出了大約六成之力,那一臺裝有四個士兵的軍用吉普車就被抬起了一角。
又是一聲斷喝,於天雙手再一用力,使出了七成之力,車子竟然就這樣被於天立了起來。
車子被側立於地面之上,搞的車中的那些個軍人皆是出不來,就那樣橫倒在車中,甚至連槍口都不知道向哪裡開才是。
於天看著這四個軍人沒有在出槍的機會了,他大笑著雙手抓著車一側不停的搖晃著,搖晃著。
巨裂的搖晃引得軍用吉普車內是一陣嘩啦啦的響動,然後車內的四個士兵就是不停的翻滾著,不停的被晃動著,只是三分鐘的光景而己,他們一個個就扔掉了手中的槍,沒有了方向感,還弄的直想吐。
感覺到差不多了,於天這才一鬆手,把車子又平放在了大路之上。而此時他己經不怕車內計程車兵在開槍了,因為他們都被自己弄的暈菜了。
來到了另一側,於天一伸手就把車門扯開,然後分別的扯出了四名士兵,向著他們的後腦之處一人補了一個輕拳。這樣,四名士兵就輕鬆的被於天暫時制住。
於天沒有下殺手,而是選擇了這種較為複雜的方式,那就是因為於天不想與這些士兵為敵,同時他還要必須的讓他們失去戰鬥力,所以這也是不得己而為之了。
看著被自己擊暈的四名士兵,於天抱歉的一笑。這才轉身向著停在一邊的軍車而去。現在於天要做的是追上樑木蘭,他還想看看可不可以幫助張老師呢。想看看針灸是不是真的可以治好張老師的病呢。
駕車飛快的向前方而行,本以為以剛才的速度梁木蘭她們一定是己經是到了軍區總醫院。可是沒成想,於天不過是才又前行了六七公里的樣子,就看到梁木蘭所座的那輛救護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