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國安局的同志上來問也不問就大打出手,這下子好了,連重傷了三人,你看,這三個人估計都傷的不輕呢。”
那川口次一看到這個孫隊長來了,就像是看到老朋友一樣的侃侃而談,一骨腦的就把事情過錯全怪到了李雷和周長軍的身上。
“哦,是這樣?我說國安局的同志,雖然說你與我們同樣是執法部門,但做事情也不能莽撞呀,你們看這才把人打了,這怎麼說的,你看看怎麼辦吧。”
孫隊長在聽了川口次一面之詞後就當即認定是國安局的同志們不對了。看樣子,這要不是因為李雷與周長軍是國安人員,估計他這會都會給他們兩個帶上手銬了。
“我說這位警察隊長,你怎麼說話的,你瞭解了事實經過沒有,你這也太不責任了吧。”
一聽警察上來就說自己的不是,李雷也有些黑著臉迎上了他。
“嗯,我怎麼就不對了,我可是聽這次外國友人把事情說的很清楚了,怎麼?難倒事實不是這樣的嗎?”
這個孫隊長也看清了國安局的李雷局長在這裡,他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是國安局的局長惹的,本來還以為不過是一些國安局的普通職員呢,現在看來這件事情似乎有些大,以自己的身份好像不與這個李雷對等,所以他把證據放緩了一些的同時,也拿出了手機準備向上一級領導彙報。
“這當然不是事實了,我來告訴你事情是怎麼回事吧。”
李雷看了一眼這個明顯的與川口次穿一條褲子的孫隊長搖了搖頭,但出於職業原則,他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向著這個孫隊長講了一遍。
孫隊長聽著李雷講的與川口次說的完全不一樣,他便知道有一個人在說謊,但看現在的形勢不管是誰說的是假的,似乎自己都沒有處理他們的許可權,為此他向著李雷點了一下頭,“李局長,不好意思,即然這件事情有兩種說法,那不如你們與川口次先生都回我們警局一趟,大家把事情說開了不就好了嗎?”
“有事在這裡說就行,不去警局了,我們國安局的人也有自己的事情,很忙的。”
李雷一聽孫隊長讓他去警局,不由的都想笑,怎麼著,這就要把自己當成嫌疑犯給先抓起來嗎?開玩笑,警局那是人家的地盤,自己是萬萬不會去的。
“哦,那行,李局長即然忙,那我就給領導打電話,讓他們來這裡處理事情,您看總行了吧。”
其實孫隊長也知道李雷不會跟著自己這個小人物去警局的,所以他剛才那樣說也不過是試探,為自己打電話請求領導找一個藉口罷了。說完了這些,這位孫隊長就轉過身拿出了手機向著領導彙報了這邊的事情,然後在他一個勁的是,是,明白,我等您過來等等迎風拍馬的話之後,他又回過頭向著李雷說,“麻煩各位等一下,我們局長會親自來處理這邊的事情。
局長要親自來,這也可以說明了對李雷的尊重,同時也更能看出來這個川口次不是簡單的人了,要不然也不會動用警察局長親自來調停。聽著警察局長也要親自來,李雷便把目光有意的轉向了於天,在看到於天向自己點了一個頭後,李雷心中有底了。要說雖然自己與警察局長也是平級,但人家手中的實權可比自己大多了,在加上有省領導做靠山,論起打官司,李雷自然不是對手,但現在不一樣了,李雷有於天座陣在後,也不是一個人了,他的心中也就有了底氣。從京城而來的於天雖然行政級別也不太高,可人家是國家國安局的副局長呀,其權力可見一斑了。
本來以為自己只要說局長會親自前來,那這個李雷一定會露出懼意,甚至就是直接不管這事撒心而去也是正常,但萬沒有想到,李雷竟然從臉上看不到一點的懼色,相反眼神之中竟然還隱隱的露出了期待與自信,這不由的讓孫隊長心中一顫,一股不好的感覺襲向了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