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部族的孩子們一直遵循著弗雷爾卓德的傳統。一直祈求您的庇護,宣揚著風暴的威嚴,為什麼啊?” 自己殷殷所求的沃利貝爾的庇護變成了沃利貝爾的懲戒,烏迪爾不能接受。 “耐心,獸靈行者。” “你會看到我的仁慈,我的慷慨,我會帶領弗雷爾卓德,回到那個野性的時代——” 大地在顫抖,狂風在呼嘯,匍匐在地的烏迪爾感受到一個數十米高的軀體屹立在大地上。 懷著敬畏的他小心地抬起頭,下一瞬眼中的敬意被驚駭盡數取代。 這是一座肌肉的城池,支撐它的每一條肢體都比人體還粗壯。它古老殘破的遠古護甲由黑暗的金屬板組成,數百場戰鬥留下的血跡在上面凝結成厚厚的一層。 在祂的後背和肩膀上,插著許許多多殘破的武器,全都因歲月而變得鏽跡斑斑。 祂有一半的臉已經沒有了血肉,露出了粼粼的白骨、牙齒和犄角。 詭異的紫黑色血液從它嘴裡背上淌出,身上原本高貴潔白的毛髮被染成了同樣的顏色。 臉上背上的傷口中細小的觸鬚蠕動著,沃利貝爾的雙眼看向匍匐在地的烏迪爾,臉上十多隻新的眼睛冒了出來,每一隻眼睛都在扭曲蠕動著。 “只不過要付出一點微不足道的代價!” 沃利貝爾如此宣告著,隨著祂的神諭,之前倒地的賽瑞爾達戰士們,痛苦的哀嚎聲漸漸轉變為兇暴的熊吼。 軀體在擴張,利爪和尖牙在增生,再度爬起的生物已經沒有人類的形態,而身上同樣蠕動的怪異眼球和扭動的觸鬚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昭然若揭。 “你們這些懦弱的凡人,早已忘記了風暴的教導。” “而我會帶領弗雷爾卓德重回到那個野性的時代!” 隨手給烏迪爾降下“賜福”,曾經被凡人敬畏的沃利貝爾化身為他們的恐懼,四足並用以熟悉又陌生的戰鬥姿態奔襲著。 但不是所有弗雷爾卓德人都沒有勇氣面對它們的半神,艾希拉滿阿瓦羅薩的冰弓,R[魔法水晶箭]精準命中沃利貝爾臉側的傷口,讓祂前進的腳步為止一頓。 “弗雷爾卓德的舊時代已經過去,以阿瓦羅薩之名,止步,惡神!” 騎著鋼鬃撞飛嚎叫著的瘋狂熊人,瑟莊妮心中滿是悔意。 如果不是自己放任族人接觸沃利貝爾的力量,如果不是自己放任那個差點做了自己父親的男人的逾越行為,又怎麼會—— 怒意化作寒氣凝聚在賽瑞爾達的鏈枷上,瑟莊妮甩出R[極冰寒獄]將沃利貝爾冰封。 “賽瑞爾達會記住今日的血仇!” “夠了!” 手中利爪破開重重寒冰,沃利貝爾的雙眼和身上十餘隻眼睛一起鎖定了兩位戰母。 “當年的寒冰三姐妹確實強大,我和她們奮力戰鬥,輸的心服口服。” “但你們還差的遠!” 雙爪的雷電狂湧而出,直至天際。 沃利貝爾的憤怒捲起漫天飛雪,化作漫天雷獄降下。 “迎接風暴吧!” —————— “所以你是說,破敗和虛空聯手了?” “是的,我親眼所見。” “一個並不受到虛空和物質界限的虛空生物,卑爾維斯已經偷偷來到這個世界。” “……卑爾維斯麼,艾卡西亞最繁榮的城市之一啊。” “額——你還好麼。” “我沒事,但瑞茲那邊就不好說了。” “弗雷爾卓德北方封印的虛空邪祟有所異動,這一切和他那瘋狂的徒弟基根·諾以及半神沃利貝爾有關。” “哈?讓我去幫瑞茲擦屁股?” “不去不去,憑什麼?” “拿到世界符文時,你答應過我什麼?” “emmmm——” “破敗已經和虛空搭上線了,你也不想任由敵人擴充力量吧?” “你這老頭!!!” —————— “還真讓你這老頭說中了!” 回憶起來到這片冰天雪地前,曾和[時光守護者 基蘭]的短暫交流,遊零不禁苦笑。 “被虛空腐化直至墮落的熊人族以及它們的半神?我怎麼覺得這個情節似曾相識呢。” “怎麼說,重新拿起母親的劍的正義星靈?能操作麼?” “你在開玩笑!” 莫甘娜表示她一個套盾輔助怎麼打得過剛重做歸來,沒有設計師“非常coooooool”的b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