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走廊的嗎?該死的,總有一天我要殺掉他們!”
“算了吧福川,”同伴半同情半嘲笑地說,“你想自己蹲進號子裡嗎?”
監獄的看守雖然很嚴苛,但意外的不是一個訊息閉塞的地方。相反,這裡的資訊比一些妓I院、酒館什麼的流通得還要快。上頭給我們下達的命令,那些常年蹲號子的老油條只要聽我們閒聊幾句就能推算出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十有八I九是正確的。就像這次一樣,野目監獄突然開始大量釋放犯盜竊、偷I窺等輕罪的犯人,一排一排的牢房被空置出來,而且相應的監獄招了更多的新獄吏。資歷最久的老犯人一邊聽我們說一邊搖頭嘆氣:“完了完了,這次可能要死很多人啊,真是造孽。為什麼那些大官什麼的殺人不用蹲號子呢,混賬東西。”
之後,那些牢房陸陸續續地被填滿。這些人有些是武士,有些是商人,有些是遊女,也有奴隸。我看不出他們有什麼相似之處會被用同樣的罪名關進來,以我的級別當然也不能去打聽,但是這些被抓進來的人裡,有一個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記得他是在一個下著雪的夜晚被關進來的。他是一個有著淺色長髮、漂亮五官和溫和笑容的男人,被獄吏們押著走進監獄大門的時候,他說的第一句話是微笑著說的。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