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聲“寒哥”,待發覺之後,已是來不及收口,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凌寒卻沒有在意賈仁稱呼自己什麼,只是惱怒眾人都被困在了這間小室,萬一出不去,自己且不是害了眾人,凌寒想罷,埋怨了一句:“天寶!都是你惹的禍!”
天寶見凌寒生氣,也是不敢吭聲,只是低著頭,還在擺弄著那柄鐵錘。凌寒見天寶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由得覺得自己有些過火,便安慰道:“天寶哥!我並是不怪你,只是墓葬裡面機關重重,我怕你一不留神,會受傷害!”
“這並不怪天寶!”賈仁道:“這機關就是這樣設計的!若不是天寶動這個鐵錘,引發那機關,恐怕那個墓室裡的毒砂就會湧到這裡來,倒時,誰也逃不了!”
天寶一聽此言,方才抬起了頭,朝著凌寒看了一眼,意思是:“咱們兄弟交情這麼好,就不用謝我了!”
眾人一聽,也都嘆了口氣。
車神醫心道:雖然沒有立刻死,但十個人,被困在這方寸之地,也是離死不遠,眼見這墓室密不通風,若是不能及時逃脫,定會被活活悶死!
忽然那吳衣冠高聲道:“我說這墓裡有古怪,不讓你們來,你們偏偏要來!這下,誰也跑不了!誰也跑不了了!”喊罷,神色似有些瘋癲,又如那日在那馬神醫處一般。
車神醫一皺眉,在他背後輕點了一下,那吳衣冠便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之後,車神醫道:“這吳衣冠真的有點魔怔!看來出去後,還得幫他治一治!”車神醫此意,也是為了穩住大家的情緒。
那賈仁愣了一會兒,道:“諸位不用擔心,既然我們是光明正大的破陣進來,定與那盜墓賊打洞進來不同,若是香妃泉下有知,定然不會為難我們這些後輩。大家只需冷靜,待慢慢找出出去之法!”
鐵大見那些小兵器都已經彈了出來,便將那些兵器都一一抽出,再次放入了那個木盒。
賈仁想了想道:“諸位先請坐下,減少活動,這小室並不透風,若是活動,定會多消耗這裡的空氣!”
眾人一聽有理,便紛紛坐下,調整呼吸。
賈仁皺了皺眉,雖說是眾人調整呼吸,能多堅持一段時間,但最多也超不不過一柱香。賈仁忽然起身,將那室內的火把全部熄滅,整個墓室頓時漆黑一片。
“你要做什麼?”凌寒不解的問,雖然自己可以夜視,但還是火把的光明還能給大家一點安全感。
“火把會消耗空氣!但是寶劍卻不會!”說罷,賈仁抽出了“莫邪金蟾劍”,那劍刃竟發出了幽幽的藍光,照亮了賈仁的臉。
凌寒不禁佩服賈仁的機智,也抽出了自己的“干將碧獅劍”,兩把劍光交相輝映,也將這小室照的明亮。
賈仁繞著這墓室開始仔細的觀察,而凌寒也用那寶劍在其餘幾面牆上亂刺,希望能夠找到出路,只是雖然那寶劍能輕易的刺入岩石,但卻沒有發現哪面石壁的後面是空的,也就是說,這個小室的四面全是石頭。
眾人只覺得這墓室裡越來越憋悶。而那賈仁觀察了半天也沒有找出什麼頭緒,最後只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挨著也是洩了氣坐在地上的凌寒。
“凌兄,你看那幅畫,會不會有什麼提示啊?”賈仁指著面前的那幅畫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也許就是單純是一幅畫!”凌寒看著那畫中的男子道,那男子定是那歐冶子前輩,只是並不能從畫中跳出出來救人。
眾人明顯的感覺到了氣有些不夠喘,胸口開始憋悶,那被點了穴的吳衣冠已經進入了昏迷。那車馬二位神醫並不能相救,因為那樣會耗費更多的氣力,也消耗更多的空氣,現在各人都已是自顧不暇。
賈仁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幅畫,越看越入神,忽然道:“不對,這個畫的位置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