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佑帝道:“朕還聽聞,今日淇王妃能使得百鳥來朝,可是真的?”
衛殊義憤填膺:“微臣正想和您說這事,淇王妃只是個王妃,卻搞什麼百鳥朝鳳,那些鳥從未朝過真鳳,反而去朝一個王妃,陛下,裡頭的含義,微臣簡直想都不敢想,莫非暗示淇王想謀反,讓淇王妃做真鳳不成?”
嘉佑帝的手,緊緊地攥住龍椅,他的聲音,就像從地獄裡透出來一樣:“好醜都讓你說盡了,衛殊,有時候朕在想,你會不會是淇王安插在朕身邊的奸細,不擇手段取信於朕,然後找準機會給朕致命一擊。”
衛殊目光微閃,再抬頭時,臉上都是委屈:“哎呀微臣的好陛下,微臣好歹也是武林霸主,給淇王當狗腿有什麼好處?若陛下因為微臣之前與淇王做過一些交易,便覺得微臣是淇王的人,那顧懷珺豈非更可疑?陛下若是疑心微臣,微臣便借用百鳥朝鳳一事,給淇王府扣個謀反之罪,帶麒麟衛把淇王府一鍋端了!向陛下證明微臣才是陛下的人!”
“不自量力!”嘉佑帝的臉色好了些許,“若淇王府能被你區區麒麟衛端了,朕何須憋屈這麼多年?”
衛殊拱手:“微臣看陛下似乎心有成算,還請陛下示下。”
嘉佑帝道:“朕養著那群廢物御史,實事不會幹,就知道氣朕,半點用處都沒有,眼下也到他們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衛殊會意一笑:“陛下英明。”
暮梧居。
長孫燾把門“砰”地關上,將正要逃跑的虞清歡後領拉住,順勢一帶抵在門上:“分明是你讓本王去出賣色相,到最後本王卻落了個渣男的稱號,被珍璃他們戳脊梁骨,而你這個始作俑者,自始至終都無辜可憐,就本王成了壞人!本王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現在既委屈又不甘,你怎麼賠本王?”
“你先放開我,不然怎、怎、怎麼賠你?”虞清歡往下一蹲,想要掙脫長孫燾的鉗制,卻被長孫燾嵌住腋下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