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長孫策為了報復衛殊擋他護送長公主駙馬之路,他買通了一個女子,在衛殊執勤時,衣衫不整地撲上去。
接著,那女子就當街喊冤,控訴衛殊喪德敗行,光天化日之下對她上下其手,如此孟浪下流,簡直就是朝野的恥辱!
正當衛殊百口莫辯,千夫所指時,二皇子長孫策化身正義使者,直接把衛殊拷到了嘉佑帝面前,連同那個被“侮辱”的女子。
“父皇,您看衛指揮使,您看看他這張猥瑣的形容!真不要臉吶!竟然當街對一名女子動手動腳!父皇您看重他,使他年紀輕輕就爬到了正三品大員的位置,他不但不感激您的知遇之恩,還把在外面丟您的臉,兒臣看著都覺得心寒。”
前段時間,長孫策因帶人闖入淇王府,打傷了綠猗和小茜,嘉佑帝發了很大的火,雖然沒有對他怎麼樣,但卻對他失望透頂。
他知道自己受父皇厭棄,但並未改過自新,反而因為記恨衛殊,使出這種陰毒的計謀。
嘉佑帝聽了他義憤填膺的控訴,心裡又一次失望透頂,他沒有立即責問衛殊,反而問長孫策:“你親眼看到衛殊行這種不知廉恥之事?”
長孫策斬釘截鐵地道:“當然了!父皇,如果不是衛殊主動動手,難道是這女子用自己的清白名義嫁禍不成?父皇,這才是衛殊的真面目,表面正人君子,實則齷齪無恥!也不知道他父母怎麼教他的,連基本的禮儀道德都沒有!這種當街欺凌女子的行為,簡直禽獸不如!懇請父皇治他的罪,還這女子一個公道!”
衛殊從女子撲過來開始,就一直保持沉默,沒有辯解,也沒有動怒,只是冷眼看著這些人耍猴戲。
但當長孫策提到父母時,他握緊了雙拳,通身散發出死神般的氣息,掩蓋在陰影裡的面頰,目眥欲裂。
他手指嵌進手心,疼痛使他從盛怒中清醒過來,他依舊沉默,沒有立即為自己辯解。
長孫策卻因為他的變化,莫名冷汗直流,為了掩飾恐懼,他用力地掐著自己的手。
這時,那個女子嚶嚶哭訴:“陛下,請您為民女做主啊!民女清白之軀,竟被衛指揮使侮辱踐踏,民女雖卑賤,但也是好人家的女兒,他竟當眾扒民女……嗚嗚嗚……”
嘉佑帝沒有表態,沉吟片刻他掀開眼皮看向衛殊:“似乎人證物證俱在,衛殊,你有什麼要說的?”
長孫策震驚了,聽父皇這語氣,他並未生氣?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底湧了起來。
果然,他本以為無話可說的衛殊仰起頭來,鎮定自若地道:“陛下,這其中恐怕有什麼誤會,臣看不上這種庸脂俗粉!”
嘉佑帝哈哈大笑:“的確是庸脂俗粉,也就比小福好看些,朕的衛殊連郡主都看不上,又怎麼會看得上如此蒲柳之姿?”
長孫策傻眼了——朕的衛殊?叫得這麼親密,不知道的還以為父皇要娶男妃!
他不服氣地道:“父皇!街上那麼多雙眼睛看著,衛殊他就是當街欺凌了女子!您怎麼還信他?!”
嘉佑帝沒有回答長孫策歇斯底里的質問,而是長長嘆了口氣:“老二,你真是朕的種麼?你這樣的心機和手段,簡直和圈裡爭食的豬一樣,不對!就你這腦子,要是沒有老子給你的榮華富貴,只怕你還不配和豬相提並論!”
接著,嘉佑帝抓起桌上的奏摺,猛地扔向長孫策,怒不可遏:“滾滾滾!朕不想看到你這張豬臉!讓你學武你半吊子,讓你學文你做不出像樣的文章!讓你好好做人,你連那點傻子的智商都沒有!一事無成一無是處,唯獨歪門邪道無人能及!”
長孫策被刺痛了心,但他不敢衝嘉佑帝發火,把一切都歸結到衛殊身上。
他惡狠狠地望著衛殊,聲嘶力竭:“都是你!你個有爹生沒爹養的狗雜種!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