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辭,你這是吹毛求疵,雞蛋裡挑骨頭。
駙馬:你個老光棍,不懂我嫁女兒的痛。
風先生道:你也不懂我沒媳婦兒的痛。
大長公主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狠狠地瞪了駙馬一眼,駙馬連忙端起茶盞呷了一口,讓茶杯遮住臉上的神情。
等沈景言唱完禮,累癱在椅子上時,大長公主看著他,嗔怪道:“讓你好生學武藝強身健體你偏不,現在唱個禮,都能累成這樣,丟人。”
在眾大夥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沈景言瞪著陸明邕:“這禮書上的字跡,似乎是你的?”
陸明邕道:“那是自然,我娶妻又不是別人娶妻,當然凡事都要親力親為。”
到了這個份上,駙馬也只能含淚接受這個現實。
他心如刀割,捂著心口啞聲道:“就這樣吧!”
大長公主將一個紅封塞到陸明邕手裡:“你岳父這是捨不得珍璃出嫁,沒有別的意思。來,這是本宮的一點心意,從此,你就是與大長公主府休慼與共的人了。”
陸明邕接過紅封:“多謝母親。”
大長公主又笑著遞了一個紅封過去:“來來來,這是改口費。”
眾人大笑出聲,屋內充滿歡聲笑語。
雙方本就有結親的意願,過大禮無非是其中的一個流程,等這個流程走完,雙方的親事算是定下了。
陸明邕一回到府裡,便將擇好的良辰吉日送過去,如若大長公主府沒有問題,婚期就定在臘月二十九日,就在除夕前一日。
不是陸明邕不厚道,連年都不讓珍璃郡主在家裡過,而是他等不及了,等不及與心愛的女子圍爐守歲,等不及把她娶回家裡好生疼愛。
當晚,大長公主府便給了回覆,稱日子可以。
距離婚期還有十日,比起人仰馬翻的越國公府,大長公主府顯得遊刃有餘,畢竟從珍璃郡主降生的時候起,嫁妝就給備上了。
如今珍璃郡主嫁過去也沒有公婆需要伺候,無需為公婆做鞋縫衣,自然也不需要緊趕慢趕地準備什麼,更何況還有禮部幫忙張羅著。
所以當陸府日以繼夜地準備成親大禮所需的東西時,大長公主府卻只在抓緊時間,與珍璃郡主共享天倫之樂。
好在白夫人當家數十年,眼下這種場面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很快就把諸事理順了。
與此同時,京城都在議論越國公與珍璃郡主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