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山,有時候更是嫉妒,對於漂亮的女人,男人都會有想法,這是人之常情,只是夏詩是自己兄弟的女人,樊雲鵬還算有底線,所以夏詩和蔣開山分手的時候,樊雲鵬很是幸災樂禍,後來更是想暗地裡勾搭夏詩,奈何夏詩的男朋友實力都比他強,索性只是曖昧著,所以兩人一直有聯絡。
王一鳴不禁質問道“她,她有什麼資格參加老蔣的婚禮?目光短淺的女人”
樊雲鵬不意外王一鳴會生氣,呵呵笑道“這是他們兩人的事情,我們這些外人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曾經在一起過,沒能一直走下去,只能說兩個人不合適,或者說緣分不夠”
於放這時候卻直言不諱道“是她對不起老蔣,沒在一起還好”
於放此話一出,王一鳴和趙出息頗為意外,不禁對沉默寡言的於放充滿好感。
“於放,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愛情麼,沒有誰對不起誰,不是麼?”樊雲鵬冷哼道,算是反駁。
於放再次開口道“有些人是,可對於夏冰來說,不是,老蔣對她多好,她只是不知足而已,也是,她要的生活,老蔣滿足不了,可老蔣能給她的是全部,別人能麼,所以她配不上老蔣,我看沒在一起,那是老蔣運氣好”
王一鳴聽後哈哈大笑道“老於,沒想到你說話這麼經典,我喜歡,就是,夏詩那樣的破女人,我們家老蔣才不屑呢,你們是沒見新娘,等你們見到新娘就知道,蕭湘甩夏詩十幾條街,根本不是她能比的”
“我信”於放徑直道,因為在他眼裡,老蔣足夠好,所以遇到好的女人不意外。
樊雲鵬嘴角帶著絲譏諷,他才不會覺得蔣開山的結婚物件有多優秀,也不看看蔣開山有什麼實力,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要背。景沒背。景。
趙出息對於包括王一鳴在內幾人的表現都瞅在眼裡,王一鳴是老蔣的兄弟,自然偏向於老蔣,於放也差不多,至少說話是向著老蔣,不過這個樊雲鵬,貌似和老蔣不感冒,處處向著夏詩,趙出息估摸著這小子跟夏詩關係不清不楚。
很快,奧迪便到達位於金融街的麗思卡爾頓酒店,王一鳴有事先離開,不過告訴趙出息,蔣開山晚上有安排,他們今晚出去**,等會見。
趙出息笑罵幾句,便幫著於放和樊雲鵬辦理入住手續,樊雲鵬嘟囔著喜歡睡大床,趙出息懶得理會他,於放跟他說話,他倒是會回幾句,後來樊雲鵬幾次自討沒趣後,便也不再自討沒趣,直接回房間洗澡換衣服。
沒過半小時,蔣開山驅車趕到麗思卡爾頓,他該忙的事情已經忙的差不多,大晚上也沒什麼事,與其待在四合院裡受各位長輩們的嘮叨,還不如跑出來,何況兩個大學舍友過來,他要是不見見,那算怎麼回事。
蔣開山在大堂等,趙出息最先下來,徑直坐在蔣開山對面,很直白的說道“聽你舍友說,夏詩在北京?”
蔣開山微愣,顯然有些意外,隨即回道“放心吧,我已經徹底放下,不然也不會向蕭湘求婚”
“你向蕭湘求的婚?”趙出息目瞪口呆道,沒想到蔣開山和蕭湘的故事轉變如此之大。
蔣開山淺笑道“是啊,六月那天早上,我開車帶她到香山,爬到山頂,趁著日出向她求的婚。出息,你知道我為什麼決定和蕭湘結婚麼?”
“你說”趙出息願意當個傾聽者。
蔣開山點燃一根菸,眼神有些滄桑的說道“有天晚上,我跟幾個牲口在外面喝酒,那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異常的煩躁,喝的爛醉,最後手機沒電關機,幾個牲口故意給蕭湘打電話,讓她來接我,那個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北京下著大雨,蕭湘早已休息,她那幾天有表演,累的不行,而且還感冒了,可是接到電話,蕭湘二話不說便起床穿衣服過來接我,朋友幫著把我送上蕭湘的車,只是到蕭湘住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