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將一臉紅腫的卡特隨意的丟在地上的時候,卡特哇哇的張開嘴巴,吐出了一大口淤血的同時,幾粒帶血的牙齒更是夾在其中,只個看的卡特這位闊少,多少有點傻眼。
望著被徹底打傻的卡特,劉遷微微的皺了下眉頭,道:“這心理素質,真的,太弱了。”
在劉遷的眼裡看來,卡特的心裡素質,連香波的萬一都不如,想必即便是來當警察,也不過是來鍍鉻金的,撈點資本好上位,看樣子這樣的事,全世界都很盛行啊。
“劉遷,你過分了!”
香波大步走了過來,將那卡特護在了身後,說實話她也厭惡自己的這位未婚夫,但劉遷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不斷的扇他耳光,她的面子也說不過去,更何況這裡還是泰國,他們的身份還都是警察,這就更說不過去了。
“是誰過分,你自己心裡清楚!”
劉遷吐出了一口菸圈來,衝著香波邪魅的笑了笑,道:“怎麼樣,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不——嗯?”
就在香波要拒絕劉遷的時候,她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電話來一看,是局長打來的,香波不由皺起了秀眉來,接聽了電話。
“放他們走!”
“放他們走?為什麼!我們都已經將他們全部都攔下了!”
“劉遷並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放他走,上面已經下了話,劉遷可以平安無事的離開泰國!”
“為什麼!”
“沒有那麼多的為什麼,因為,因為他是血狼!”
“血狼?”
“嗯,放他們走吧!”
香波有些愕然的看著已經結束通話的電話,一臉的詫異,放他走,憑什麼要放他走,就因為他是血狼嗎?
說實話,不僅香波不知道血狼是誰,或許整個機場裡,也找不出一個知道血狼這個名諱的人,但局長都發話了,聽他的口氣,似乎對血狼非常的忌憚和無奈,甚至有那麼一抹不甘心。
而且,不僅是局長一個人對血狼很忌憚,好像連上面的那群真正掌控著泰國的最高存在,都對劉遷有所顧忌,這更讓香波好奇了,劉遷就是血狼,但血狼又是什麼人?
“怎麼樣,可以走了嗎?”
聽到了香波談話的內容,劉遷已經大概的瞭解到了泰國上層的決定,不由邪魅一笑。
“不能放他們走,抓住,都給我抓了,全部都抓了!”
從地上艱難爬了起來的卡特,愕然的看著地上那一灘鮮血裡的幾顆被打碎的牙齒,整個人都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指著劉遷呼吸急促的低吼了起來。
“閉嘴,這次是我帶隊,好了,你們,你們可以,可以走了——”
說出這話來的香波,萬分的不甘,但沒辦法,上面都下命令了,她能做的也只有遵守!
何況,就算要真的留下劉遷,他們這幫警察,又有什麼資格將他留住呢?
“謝謝哦!”
邪魅的走到了香波面前的劉遷,伸出手來,就要去撩一下香波那細長的鬢角,只是香波向後緩緩的退後了一步,避開了劉遷。
“下次在見面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好自為之吧!”
劉遷見她避開了自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反正和這個女人,頂天了也就算是一場邂逅,劉遷可沒多想過其他的,畢竟自己身邊有了這幾位絕色,某人已經很知足了。
香波微微的咬了咬牙,望著劉遷一步步的朝著不遠處的韓子欣等人走了過去,神色隱隱有些複雜。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躲,但想來這應該是本能反應吧,微微的吁了口氣的香波,卻忽然轉過了頭來,不僅是他,幾乎在場所有看熱鬧的人,在這一瞬間,都瞪大了眼珠子。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