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遷朝張穎眨了眨眼,投去一個“謝謝”的眼神,然後走到女學生的身前,蹲下來摸了摸她的脈搏,並且閉上雙眼,仔細感受著那種律動。
“裝模作樣!”
“我就不信他這麼摸摸能摸出個鳥來!憑我學習的臨床經驗,還真沒見過這麼兒戲的!”
“就是,裝比倒是裝的不錯,可惜醫術倒是隻能糊弄人!”
“閉嘴!!!”張穎霍然扭頭,對著七嘴八舌喋喋不休的男學生們怒喝一聲,男學生們哪見過平日裡溫柔如玉的張穎的這副模樣,一個個頓時就乖乖地閉上就嘴巴,噤若寒蟬。
而蒼天則是一臉陰狠地死盯著劉遷,嗎的,這農民工一樣的狗東西,到底使了什麼法子,把張穎的心都快偷去了!
只有一雙隱匿在角落的眼睛,帶著跟眾人截然不同的情緒。。
慌張。。驚恐。。
。。
劉遷摸了一陣,終於得出了結論:“這不是什麼病症,而是。。中毒!”
“什麼?!”
眾人一陣譁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盡是不可思議!
“呵呵,你的依據是什麼?”蒼天冷笑一聲,淡淡道:“這麼明顯的羊癲瘋症狀,最多也就是羊癲瘋的一個分支,你是怎麼想到中毒這方面去的?”
“呵呵。”劉遷也學著蒼天的模樣,冷冷笑了一聲,才淡淡道:“她的心律跟脈動讓我想到的。”
“那要是你說錯了呢?”蒼天嘴角帶著一絲輕蔑,一絲玩味。
“要玩賭注嗎?”劉遷挑眉道。
“你治好了她,校門口外面那輛法拉利跑車是你的。”蒼天剔了剔指甲道:“要是你錯了的話,跪下跟我認慫,從此以後不要再接近張穎老師半步!”
此話一出,譁然聲四起!
“蒼天,你幹什麼!”張穎秀眉微蹙:“現在大事當前,你還在亂玩什麼!”
“張老師,這樣的民工一樣的傢伙都是小山溝裡頭的農村出來的,心眼多著呢!我是不想你吃虧!”蒼天擺出一副“我是為你著想”的模樣。
“我喜歡跟誰是我的自由,用不著你來管!”
聽到張穎這話,劉遷不由心頭一暖,看也不看蒼天那吃了狗,屎一樣的臉色,拉過一個男學生道:“幫我去你們學校的藥材室拿三味胖大海,八克豬肝草,五克川貝枇杷幹。。”
那個男學生把劉遷吩咐的都記好之後,便飛奔出去抓藥了。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她這是中了劣質的****藥物!”劉遷的眼神緩緩掃過教室,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剛才我已經檢查過她喝過的那杯水了,那股子味道,就是過期****藥物****跟苯甲醛的混合物!”
張穎以及學生們都在驚歎,這個貌不驚人的劉遷怎麼比他們還懂得醫學知識,只有蒼天冷哼了一聲道:“吆!你對****藥物這麼熟悉,莫非是經常使用?”
那個矮個子小跟班很是時候的大聲附和道:“就是!我早就看你不順眼的了,一臉猥瑣的臭鄉巴佬,在這裝什麼逼,露餡了吧!”
劉遷知道,這兩人是在玩雙簧,一個紅臉一個白臉擠兌自己呢,蒼天要斯文的形象,所以就把罵街的任務丟給那個矮個子了。
論無恥,劉遷也不是吃素的!
他瞥了兩人一眼,機智地滿臉不屑道:“傻比!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劉遷此話一出,張穎跟學生們都不由笑了出來,只有蒼天跟那個矮個子小跟班臉色鐵青。
“油嘴滑舌算什麼本事,治不好她的話,你就等著給我跪下磕頭認錯吧!”蒼天冷冷說道。
。。
很快,出去抓藥的男學生終於抱著一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