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隊停在了小區外面的時候,劉遷和徐素青剛剛下車,就看到六七個二十六七歲的壯年,一個個神情肅穆的看著他們,恭順的點著頭。
不過,當這幫傢伙,在看到劉遷的時候,還是怔了一下。
但旋即,他們想到了江海市的傳說,一個個更是表現的極其肅靜起來,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劉遷,在整個江海市,甚至在江海市輻射過的幾個城市裡,都有著極其高的威望,甚至於很多人在提到當地最多的道上,還有他們的領頭羊徐素青的時候。
往往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劉遷!
他的名頭,在道上,已經是傳遍了,他的傳說,他留下的足跡,更是惹得不少人爭相效仿,但那畢竟只是效仿而已。
劉遷的力量,劉遷的手段,已經超乎出了常人的想象。
“嗯,這位是劉遷,也是我男人,好了,把你們知道的都說一下吧。”
徐素青的面色隱隱有些潮紅,尤其是在說劉遷是她男人的時候,一張俏臉都緋紅起來,猶如一個紅撲撲的大蘋果似的。
“遷哥您好!”
“您好遷哥!”
以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青年帶頭的哈市的道上表率,此時一個個都對劉遷表現的極其恭順。
“嗯,說說吧。”
劉遷深深的吸了口氣,雖說已經大概知道了一些情況,但他還是想聽這幫傢伙,將事情的真相都說出來。
“嗯,遷哥您看到了嗎,那棟樓的三零一就是張天的住所,根據我們調查得到的線索來看,當初發生的那件事根本就不是意外!”
這個斯文青年很是肯定的說著,道:“第一,當初在您父母出事的前幾天,張天的存摺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筆一百萬的鉅款!或許現在一百萬真的不算什麼,但在當初,一百萬真的已經是鉅款了!”
見劉遷點頭,他這才繼續道:“第二,在您的父母出事後,張天並沒有去自首,而是選擇了畏罪潛逃,而他潛逃的地點,就是他租住的這個筒子樓,他在這裡整整的躲了一週的時間,這一週,他幾乎吃喝拉撒都在這裡,哪裡都沒去過。”
“最奇怪的就是這一點,他一週的時間都在這裡,沒和任何人接觸過,他甚至沒用過電話傳呼bb機,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死了,死法很奇怪,連當地的法醫都驗證不了,只能當作是一樁懸案,就這樣立著了。”
“對了,遷哥,這是當時的案宗,您看看。”
這個青年非常的專業,不等劉遷說什麼的時候,已經是恭敬的遞過來了一份卷宗來。
劉遷點了點頭,深深的吸了口氣後,又忍不住朝著那破舊的筒子樓看了一眼,這才將卷宗翻開來,看了起來。
卷宗上顯示的很清晰,張天在臨死的時候,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甚至於他的體內也沒有半分中毒的跡象,他的死和自然死亡很像,沒有分毫的區別。
可就是因為這樣,他死了,而且他還很年輕,不過二十一二歲,一個二十一二歲的人自然死亡,也就是俗稱的老死,這不管是在哪裡,都說不通,甚至有種說不出的詭異來。
將卷宗交給了一側的徐素青後,劉遷掏出煙來,點了一根後,緩步走到了一側,低著頭認真的思索了起來。
現在劉遷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這是很正宗的買兇殺人案,張天不過就是個刀而已,被人借用了,殺了他的父母。
但是,他的死亡,卻讓劉遷若有所思起來,沒辦法,畢竟這種死法,連縱橫僱傭兵殺手界的劉遷也是第一次聽聞,就連他都感覺,這樣的死法非常的詭異,有些超出了常人的想象。
“自然死亡,二十一二歲就老死了,有點意思啊——”
深深的吸了口氣的劉遷,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