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一年了!現在回來做什麼!你給我滾!”他是完全把我當成李念在教育,我發現他在怒吼中早已淚流滿面。
我沒有辦法去指責他,我曾答應過他,要在他們家做一個好李念,好好送走李母最後一程,食言的人是我!
我甚至於都沒有去捂臉,臉上灼熱的疼痛,讓我忘卻,我腦海裡都是李母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