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祭祀,如果你沒其他事的話,請讓開。”青河淡淡說道,她說的英語非常流利,目光看向那個老女人時有些厭惡。
“噢,青河祭祀,我這是想要來幫你知道嗎,如果讓大祭祀知道你沒有完成任務,那後果你應該知道的。”老女人皮笑肉不笑說道。
青河無所謂聳了一下肩膀,然後從老女人身旁跨過,身上散發著冷冽的氣息,讓那個老女人的身體也情不自禁顫抖一下。
很快,藍蘭帶著一個頭發稀疏,枯瘦如柴的老太太過來,她正是青河口中的鬼婆婆。
“鬼婆婆,麻煩你救一下紅衣。”一看到鬼婆婆,青河的臉色總算的好了些,旋即將紅衣平坦放在床上。
鬼婆婆微微點頭,走到床邊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蘇紅衣,滿是褶皺的額頭擠在一起,然後伸手一探蘇紅衣的脈搏,神情開始變得驚訝起來。
“這是綾羅夙,她怎麼會中了這種毒藥?”鬼婆婆緩緩收回手,然後驚訝地看著青河問道。
“綾羅夙?”青河似乎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毒藥,於是將蘇紅衣中毒的過程說了一遍。
當時青河趕到的時候,蘇紅衣就已經中毒了,至於那個施毒的女人,青河只記得她長得非常漂亮,是什麼來頭她也不清楚,回來之後她才發現蘇紅衣中了非常厲害的毒。
“那個女孩是藥王閣的人。”鬼婆婆緩緩說道。
“藥王閣?”青河也是一愣,不過也沒有多在意,華夏密宗她多少還是有些瞭解,怪不得那個女孩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
“那紅衣身上的毒能否解除呢?”青河有些擔憂問道,藥王閣擅藥同樣也擅毒,他們製造出來的毒,威力絕對不容小覷。
“對方似乎不是想要紅衣的命,所以劑量非常的少,而且她身上的綾羅夙被某種藥物壓制住,想要清楚不難。”鬼婆婆說道。
聽到這裡,青河也是鬆了一口氣,看來她之前沒有賭錯,秦淵身上的血液真的可以壓制蘇紅衣體內的毒。
不過關於這一點青河並沒有告訴鬼婆婆,回來之前她也囑咐藍蘭幾人不要告訴任何人,因為她不想讓別人知道關於秦淵的一切。
鬼婆婆在替蘇紅衣解毒,而青河這時候已經來到了一個光線明亮的宮殿之內。
宮殿的佈置十分的奢侈豪華,到處都是金光閃閃,特別是中央位置放著的那一座龍椅,足有兩人高大,全由黃金鑄造而成,十分的氣派奢華。
而此時,一個身材高大的老年人坐在龍椅上面,下方兩邊坐著五個人,每一個人的年紀都在五十歲以上,其中之前那個老女人也在其中,看著青河時眸光之中盡是得意的笑容。
除了龍椅上那位老年人是華夏人面孔外,下方的五人都是外國人的面孔,每一個人的臉色都十分冷酷無情,就好像機器一樣坐在那裡,即使是青河進來,也只是稍微看了她一眼,因此場上的氣氛十分的陰森沉重。
“青河,你來了。”老者用很標準的華夏語對著青河說道,聲音不大,但是卻字字有力,帶著一股無上的威嚴。
“大祭祀。”青河站在眾人面前,對著那個老者微微彎了一下腰。
“這一次你的任務失敗了,導致血祭的信譽受損,血主很不高興。”大祭祀面無表情,聲音冷厲說道。
青河的眉頭微微一皺,她沒想到她這次的任務失敗會引起血主的注意,情況似乎並不是她想象中那麼樂觀。
血主乃是血祭的真正霸主,他的行蹤,他的實力都是飄忽不定,就連青河加入血祭十幾年,也從來沒見過血主一面,可想而知他有多麼的神秘,甚至於青河還懷疑,這個血祭霸主到底是否存在?
“大祭祀,這一次任務失敗是因為華夏龍組出手阻止,我的實力敵不過他們,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