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胃口的確不小,但這也表明他只要這麼多。
“那麼楊先生,我能再問您一個私人問題嗎?”他微笑著說。
“當然可以啊!”
“那麼您對南京政府是如何看待的。”
“唉,怎麼說呢?我對蔣委員長還是很尊敬的,但是國民政府的**也是有目共睹,尤其是很多黨國要員。那簡直就是恨不能把他們拉出來剝皮實草,不過好在我這兒離得遠,他們也沒能力染指我這裡,否則我一定要把這些傢伙弄得生不如死。”楊豐惡狠狠地說。
“如果他們真想染指平津呢?”
“吉田先生,這兒是我的地盤,誰敢動我就弄死誰,我不管他們是什麼人,政務院長也好。財政部長也好,哪怕就是委員長那也是一樣!”楊豐獰笑著說道。一副誰動了他的東西,他就要咬人一口的樣子。
“吉田先生,我說的很明白了,平津這一畝三分地就是我的,誰動也不行,你們日本人動不行。南京政府動同樣也不行,我雖然喜歡和氣生財,但必要的時候也不介意使用一下武力,我有轟炸機,坦克。全副武裝的軍隊,雖然規模小點,但就像蠍子一樣,蟄一下弄不好也是會要人命的。”楊豐很有威脅味道地說。
“楊先生,我想我們已經互相做到了坦誠,您對日本的友誼我們也非常明白,今天這番談話我會回去向首相閣下彙報,相信很快就會給您答覆。”既然已經明白了楊豐的意圖,那麼吉田茂也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就是內閣的事情了。
“那好吧,吉田先生,我非常期待能夠儘快聽到貴國的答覆。”楊豐點了點頭說,看著吉田茂起身離開的背影,這貨笑得比較開心。
不過讓吉田茂沒想到的是,回到北平日本領事館後,第一個反對的就是作為他顧問的梅津美治郎。
“這絕對不行,不說撤軍對帝國聲譽的打擊,就以我本人對楊豐的瞭解,這是一個沒有任何原則,沒有任何榮譽感,沒有任何誠信的奸商,尤其是在對待我們的時候,這樣一個人的話,最好每一個字都不要相信,和他打交到,只能玩最直接的利益交換。”梅津說道。
“可是這件事不正是如此嗎?”吉田茂不解地說。
“不一樣,我說的利益交換,只有在他得到的遠遠超過我們的時候,才不必擔心他有什麼陰謀,而這件事無論如何,從哪個方面看都是我們得到的比他要多。”梅津苦笑著說。
“梅津君,你太多慮了!”吉田茂笑著說,他的確覺得梅津美治郎有點杯弓蛇影。
楊豐當然不知道,自己在梅津眼中已經成為一個人渣敗類的典型,實際上他現在正忙著去養馬島,那兒的各項工程建設已經基本完成,為了炫耀自己的未來淫窟,這貨特意邀請了宋哲元,孫殿英,傅作義,于學忠四人和自己同行,因為擔心走海路被日本海軍盯上,所以四人乾脆乘坐容克大嬸過去,楊豐已經在牟平修建了一座小型機場,起降大力神不行,容克大嬸還是很輕鬆的。
一行人先到濟南接韓復榘,這時候楊豐投資的張莊機場也已經建成,這座機場可是規模不小,都快趕上後世的張莊軍用機場了,光跑道長度就超過一千五百米,而且還是兩條跑道,全部混凝土硬化,停機坪足夠容納三十架解放者,甚至還修建了大型機庫,還特意挖出了地下倉庫,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建成。
“楊老弟,你在韓復榘的地盤上花這麼大力氣,建這麼一座飛機場幹什麼在天津,北平哪兒建不行呀?”于學忠有些莫名其妙地說。
“孝侯兄,這可不是一座普通機場。以後咱們跟日本人打交到可就全指望這座飛機場了。”楊豐奸笑著說。
“你準備把轟炸機挪到這兒?”于學忠可不傻,一聽楊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