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嬪妃都要漂亮,難怪他父皇會寵她,如果她不是父皇的女人,如果她不是得罪了他的母妃,他想他也很想把她佔為己有,不要看他年紀不大,但男女之間在床上的那擋子事,他該懂的也懂懂了,該體驗的他也體驗過了,可是她不是父皇的女人嗎?像現在這樣公然的跟別的男人摟在一起又算是怎麼回事。
清歌看北辰涵的眼神彷彿就像看到蛇穿上了馬甲就以為自己變成了王八那般諷刺,有些譏諷的看著他道:“想讓我跟你行禮?你夠資格麼?”其實清歌對北辰涵更多的是同情,這樣本該生在平凡人家的孩子現在卻活在到處充滿了算計跟陰謀的皇宮,想來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孩子,心裡都難免有些偏激吧,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權利和地位讓他養成了飛揚跋扈,任性而為的性格,既然沒有那個資本,最後被這充滿權利跟慾望的皇宮所淹沒那也是必然的。
北辰涵何曾見過旁人譏笑他的模樣,見此立即惱羞成怒的指著清歌罵道:“你,你這個野女人不要以為父皇寵著你,你就敢肆無忌憚的不把本皇子當回事兒,要是本皇子把你現在勾引野男人之事告訴父皇,你覺得他還會像現在這麼寵你嗎?”人不大,心眼倒不小,還知道威脅人呢。
姬無邪對於北辰涵打斷他跟清歌‘親熱’本就有些發怒的跡象,不過他抱著只要是皇宮裡的人都是清歌他們家親戚的想法也就忍了下來,但現在見北辰涵對清歌的態度竟然如此惡劣,他又怎麼能袖手旁觀呢,正準備出手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卻見清歌轉頭對他嫵媚一笑,墊腳捧著他的臉就吻上了他的嘴唇,姬無邪被清歌那一笑、一吻完全勾了魂,丟了魄,哪裡還能記著教訓北辰涵呢,他立即反被動為主動的反摟著清歌便跟她激吻了起來。
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過了一會兒,清歌微微推開姬無邪,還故意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轉頭挑釁的看著北辰涵道:“這才叫勾引,看清楚了麼?要告訴你家父皇就快去,我還等著陪我家野男人出去吃飯呢。”她其實可以看得出這北辰涵在皇宮也就只學會了那高人一等的臭脾氣,而在這個皇宮中最普遍的陰謀算計倒是一分也沒學到,因為清歌看得出來這個北辰涵很是單‘蠢’。
姬無邪聽著清歌喚他野男人不自覺的便樂呵呵的笑出聲來,然後盯著清歌那一張一合的嘴唇,他就有種想立即要了清歌的衝動,因此便輕聲在清歌的耳邊說道:“剛剛把人家的□招惹上來,利用完人家就把人家給推開,我不管,今天晚上小月兒可得好好補償人家哦,。”說完還□的在清歌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
“呵呵,好啊,如果到時候我還對你有興趣的話。”清歌對於這個男人的那任意妄為的性子還是頗有好感,對於她本身對他產生的吸引,她也感到很滿意。
姬無邪則曖昧的繼續道:“難道小月兒對人家在床上的表現不感興趣麼?看來今晚我還得多努力努力才行,不能讓小月兒拋棄了才是。”昨晚那美妙的感覺到現在他可是還記憶猶新呢。
北辰涵雙眼冒火的瞪著面前這肆無忌憚的兩人,他們竟然無視他的存在,還旁若無人的在他的面前打情罵俏,他很想現在就把清歌剛才勾引那男人之事告訴北辰帝,不過見清歌那副自信無所謂的模樣,他便立即覺得沒了底氣,因為他想到北辰帝平時也不怎麼待見他,而且他一直都有點畏懼那看起來面無表情的北辰帝,因此便打消了前去告狀的念頭,但又見不得清歌他們如此無視於他,他只得憤怒又不知所措的結巴道:“你、你、你們、、、、、、、你們幾個把他們兩人給本皇子抓起來,他們簡直目無王法、藐視皇權,根本不把本皇子放在眼裡,更無視父皇的存在,作為父皇的女人不安分的待著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別的男人調情,她把父皇當成什麼了,你們幾個快點,把他們通通給我梆了。”北辰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