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樣的自心底裡翻湧上來,他不禁大吼道:
“爹,我會給你報仇,也會給血盟兄弟報仇,陷害你的人永遠別想逃出我的手裡……”
這聲大吼居然震的得石室嗡嗡直響,地上塵土,壁上石屑全都抖露下來,這一驚非同小可,自己何來如此深厚的內力,這才想到自己在盤坐期間,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已過了三數日,不但不知飢餓,連身上的刀傷都自動好了,頓時使他想起那篇經文,此刻他才知道這頂金面具果然有種難以理解的神奇力量。
草草地葬了鐵夢秋,他才想到走出這石室的念頭——
突然,室外傳來一陣鐵石敲擊之聲,那敲擊聲音愈來愈近,似乎離這裡不遠,他暗中冷笑,揮掌向發聲的石壁上擊去一掌——
砰的一聲響——
他這掌是在憤怒的情形下揮出去的,力量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大,誰知砰然一聲中,那石壁居然平空破了個大洞,碎裂的石塊竟將外面的人擊個正著發出兩聲慘叫,顯然有人被石塊擊傷了。
塵土飛揚中,只見室外站立著二十餘道人影,俱是一身黑衣,全都手握刀劍,俱很緊張的守在四處。
耀眼的陽光頓時自外面泛射進來,鐵無情乍見陽光,十分刺眼,差點連眼睛都睜不開來。
那破洞之處有人叫道:
“出來了,出來了。”
鐵無情面上殺機濃烈,心裡正在悲痛,父親的死對他打擊相當慘重,當年父親為了避過死劫,不惜詐死,還設計了敘親園,誰知此事原本天衣無縫,卻壞在自家兄弟手裡,爹爹詐死的事居然被範老六諸人給出賣了,他心中難抑那股子悲憤,對眼前的人影全都恨上了。
他緩緩的跨出去,只見兩個藍袍老人負手在那裡,用一種極為冷漠的目光冷冷地愀著他,而這兩個老人的身後,圍繞著二十多個清一色的黑衣漢子。
左邊的老者留著一綹三羊鬍子,雙目在開合間有股寒光射出,右邊那個一臉深沉,臉上始終帶著一股深沉的笑意,袖裡刀劉玄、笑面狼劉沛昆仲,江湖上不識者不多,鐵無情沉冷的一聲笑道:
“劉氏兄弟……”
笑面狼立刻仰天一笑道:
“你就是血鷹鐵無情,鐵夢秋的那個兒子?”
鐵無情冷冷地道:
“五龍會的朋友,在下久仰了。”
袖裡刀劉玄朝前踏出半步,道:
“鐵朋友,苗子的那隻手可是你毀的?”
淡淡的一笑,鐵無情嗯了一聲道:
“兩位是為了苗子那隻手而來的……”
袖裡刀劉玄大笑道:
“可以這麼說,不過苗子斷了一隻手還驚動不了我兄弟,五龍會今來此,嘿嘿,要請你老子交出私吞的那批黃金,俗語說見者有份,不義之財人人可取,血盟三十六友存者不多,令尊要那麼多黃金也用不了,不如,嘿嘿,大家分分,也好交個朋友……”
淡然的搖搖頭,鐵無情冷澀的道:
“如果我說這批黃金不在家父手中,諸位會信麼?”
笑面狼劉沛大聲笑道:
“朋友,你這話只有鬼才相信,鐵夢秋是個什麼樣的人,兄弟清楚得很,他能賣了兄弟,不惜將血盟兄弟的誓約拋諸腦後,這票黃金必定落在他的手裡。”
鐵無情搖搖頭道:
“諸位既然不信,在下不必再解釋了……”
袖裡刀劉玄嘿嘿地道:
“你爹呢?”
鐵無情冷冷地道:
“死了。”
袖裡刀劉玄冷厲道:
“鬼才相信,敘親園我兄弟已查過了,那不過是個空墓,你爹想一手遮天,只怕沒有那麼容易,姓鐵的,五龍會兄弟是活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