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上已被劍刃劃下一大片來,鮮血如雨滴樣的灑落,痛得他全身直顫,臉色頓時難看得很。
紅毛使者、黑毛使者和藍毛使者正在凝神催動那些殭屍,驀見自己的同門大師兄掛彩,俱是心裡一震,在他們心裡憑大師兄那身高超的武功,雖未必能穩贏,至少也不會輸,更不會輕易受傷,此刻眼見他掛了彩,哪能不焦慮異常,紛紛掠身撲過來。
杜奇怒聲道:
“姓鐵的!你傷了我們大哥,我們不撕了你,殭屍門從今以後就永遠不在江湖上露頭了!”
鐵無情冷冷地道:
“那還要看你們這幾個哥子有沒有那個道行!”
斜飄而來,三毛一劍劈來,道:
“我兄弟幹你就像切西瓜一樣!”
那一劍真辛辣,竟是剁向鐵無情的下腹,鐵無情最恨這種下三流的低劣手法,一劍如銀光暴射般的灑去,道:“先毀了你!”
三毛自認為自己這一劍詭秘難閃,絕不會讓對方有閃避的機會,哪知鐵無情如溜轉的泥鰍,一閃而去,更讓他想不到的自己尚來不及變招,一蓬銀華已自射來,那麼迅快的令人無從變換——
哇——
空中爆起一聲淒厲的慘嚎,三毛的胸前開了個血洞,那
一劍已穿了他的背脊,他在叮噹聲中扔了劍,砰地摔在地上,顫聲道:
“兄弟!救我……”
溫隆早已顧不得自己的傷了,顫道:
“三毛!怎麼樣?”
杜奇眼裡淌了淚,吼道:
“他挺不住了!”
姜牙頓足道:
“胸口開了膛,我們兄弟完了!”
真想不到以殭屍門那種泯滅人牲的門派,兄弟間居然還有那麼寬厚的情感,一見三毛挺了屍,鮮血噴灑不止,三個人全呆住了。
這是他們出道至今首次遇到這樣的慘敗,不但死了小婦人,更毀了他們的兄弟,這對他們四個兄弟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溫隆吼道:
“拼了!否則咱們如何回門交待!”
殭屍門四大使者在殭屍門無異是神樣的讓門中弟子崇拜,如今他們栽得連顏面都沒有了,如果不討回這個公道,真是無顏見江東父老。
姜牙悲聲道:
“幹!拼了!”
溫隆肩上的血還在流,突然道:
“慢著!”
杜奇一怔道:
“大哥!咱們還等什麼?”
溫隆瞪著鐵無情,道:
“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鐵無情冷冷的道:
“鐵無情!”
溫隆跺腳道:
“媽的!怎麼會惹上你這位爺!”
這時候他才弄清楚眼前這位爺居然會是目前江湖上最負盛名的鐵鷹殺手的當家的,他們真是有眼無珠,連這位爺都不認識,他們錯了,錯在自己招子不亮,錯得栽了連怎麼栽的都不知道。
姜牙厲聲道:
“管他媽的是誰!天皇老子又怎麼樣?咱們已死了兄弟,難道因為他是鐵無情,這筆帳就算了?大哥!殭屍門的師兄弟會怎樣想,會怎麼看我們?師父又會怎麼怪罪我們?要死通通死,要活通通活!”
溫隆恨聲道:
“那好!咱們就跟這賊子同歸於盡!”
剎那間,三道人影已串連成三個角,他們俱抱了必死之心,俱將生死拋在腦後。
在他們眼裡,鐵無情是個獸,是個能讓他們寒心的厲獸。
頓時——
掌影人影、腿影、劍影混合在一起,三道人影已連環的向他們眼中的厲獸撲殺,追逐——
鐵無情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