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否跟我一樣——”
搖搖頭,哈娃娜道:
“別看了,誰也逃不掉這種毒的蔓延,守哨的弟兄可能比你還嚴重,我這裡有七絕島的避毒丸,每人先服一顆,雖不一定有效,至少能延遲十神露的發作時間——”
她掏出一個黃玉瓶來,立刻將避毒丸分給了大家,鐵無情的神情很難看,他怒聲道:
“何人這麼無聊……”
屠一刀呸聲道:
“那還用說,一定是些見不得人的鼠輩,否則他就不會用這種手段了……”
屋外倏地響起一聲冷笑,道:
“死到臨頭,還在口出狂言……”
屠一刀怒叱道:
“有種進來……”
他性子最烈,一聽屋外有人說話,立刻回敬了過去,哪知屋外傳來不屑的大笑,道。
“別急,十神露的毒就快發作了,我要讓你們一屋子的龜兒子全沒有動手的能力,再—個個的宰!”
鐵無情雙目一寒,道
“咱們不能在這裡等死……”
錐子一震道:
“當家的,你……”
鐵無情豪氣干雲的道:
“咱們出去,至少可知道何人下的手,乘十神露尚未完全發作之時,殺他夠本,如果等毒發作了,咱們只有束手任人宰割了……”
屠一刀嘿嘿地道:
“好呀,當家的,你真說到我心坎裡了。”
忽然——
屋外響起一連串的腳步聲,這批腳步聲有數十人之多,錐子推開窗子,黑夜裡,只見數十隻火把燃起,一批黑衣漢子已將這大屋重重包圍住了。
哈娃娜面色蒼白的道:
“他們居然不畏十神露的毒,可見他們一定服了解藥,解鈴須繫鈴人,我們只要知道誰下的毒,硬逼他拿出解藥來……”
屋外,立刻有人接話道,
“有解藥,你們出來拿吧!”
只見熊熊火光下,一個全身白衣的年青和尚,傲然的站在窗外,他白袍飄舞,一副灑脫的樣子,雖是個和尚,依然有種令人畏服的神色。
屠一刀怒道:
“媽的,你是誰?”
那和尚大笑道:
“雪花和尚,聽過嘛——”
雪花和尚是陌生的,屋於裡聽過的人居然找不出一個,這會是誰,居然能使用十神露來殘害鐵鷹兄弟,他會是個默默無名之士麼?十神露是天衣老人的秘煉之寶,江湖上雖有百毒門,唐門諸家,但,這幾個毒門卻始終不和天池天衣老人為敵,因為天衣老人的毒獨樹一格,連各門派都不輕易招惹。
屠一刀憤憤地道:
“天衣老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雪花和尚冷笑道:
“風牛馬不相及,你是屠一刀,我聽過你的大名,聽說你是姓鐵的腿子,跟前跟後,人見人厭……”
屠一刀聞言大怒,厲聲道:
“我宰了你這個和尚……”
人在憤怒之下是沒有理智的,屠一刀就是不能生氣,生氣就失了理性,他的刀已迅快的揚起,隨著那聲大吼,人已穿窗而去。
只見一片刀影,耀眼奪目的滾去。
錐子叫道:
“老屠,回來!”
老屠此刻那聽得進去,刀影流閃間,已撲向雪花和尚,雪花和尚只不過是略略那麼一移身,合什的掌刃已斜推而去。
一股浩壯的勁力已洶湧蕩起—一
老屠只覺胸前氣勁鼓盪,那流閃的刀居然遞不出去,緊接著他覺得全身一顫,在顫抖中,他人已無力的跌坐在地上,臉上一片青紫。
十神露在他身上發了威力,他也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