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天都有和他們視屏通訊嗎,有什麼好擔心的。”少女嘟著小嘴,很不情願的跟著中年人離開,臨到車門的時候回頭對著發呆的姜風說了一句:“憂鬱的哥哥再見。”
“嗯?”發呆的姜風轉過頭去,在對方喊哥哥的時候姜風心底湧現出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以前除了姜玲之外還有誰這樣喊過自己。但這種熟悉感已經很模糊,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姜風轉過頭去的時候少女已經下了車,上了一輛早就在外面等著的懸浮車離開。
“寒風小少爺,志遠少爺讓我來接你。”姜風下車的時候一輛懸浮車出現在姜風的面前,身體有點臃腫的福伯露出和善的笑容,從車裡出來,為姜風開啟後面的車門,恭敬的站在車門旁邊。
“不是去姜家,志遠少爺約了一位和少奶奶都認識的故友見面,當初你就是在他家出生的,並且名字也是這位故友起的。當年他對少奶奶幫助不少。”發現姜風眼神冷漠看著自己,並沒有上車的意思,福伯笑呵呵的說道。聽到福伯的話姜風眉頭皺了一下,福伯嘴中的少奶奶指的是姜風的母親,而非現在姜家家中的那一個。自己母親生前的故友,即使姜風不想和姜志遠有什麼交集,但這個時候那個故友來肯定是來參加自己母親葬禮的。無論是當年是母親和對方的關係,還是處於禮貌姜風都應該去看看。審視一下福伯,姜風坐上了車。
“我母親當年認識的人,我怎麼從來沒有聽我母親提到過?”坐在車裡的姜風隨口問道。
“當年少奶奶帶著你離開之後肯定不會提起以前的事情。”福伯有點惋惜的說道:“這對夫婦當年對志遠少爺和少奶奶幫助真的很大,不然在老爺的打壓下。他們的生活都成問題,怎麼會生下你,當初你幕然少奶奶還給你定了了一門娃娃親呢。”福伯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姜風的臉色,發現姜風聽到娃娃親的時候,眉頭有皺了起來,意外中帶有一些牴觸。但牴觸情緒並不強,顯然是福伯那句:“幕然少奶奶給你定的一門娃娃親”起了相當大的作用,如果是姜志遠少爺定的,估計姜風連想都不會想直接無視。
下車之後姜風抬頭看見這一棟獨居的院落大門額上竟然寫著一個大大的姜字。姜風剛舒展沒有多久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現代人都有點復古的情節,不過沒有在門前掛上一個大牌匾,寫著這府那府的。但如果是獨居的院落,門前都會寫上這家主人的姓氏。以體現這家主人身份與地位的不一般。
“這是姜家的一處分宅,平常沒什麼人住。對方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尤其是故友。住酒店有些怠慢,所以就安排在了這裡。”看到姜風臉上的不喜福伯解釋了一句。其實福伯話裡還有一句沒說,其實這樣重要的客人應該安排在龍湖別墅姜家大宅中住的。只是想到眼前這個小少爺和姜家的關係,福伯不由得暗歎了一口氣。
風點了一下頭,抬腿向裡面走去,目光從院子中停放的一輛懸浮車上掃過身體頓了一下。
“那是志遠少爺給客人使用的車輛,寒風少爺也想要一輛車代步?”看到姜風看向懸浮車,福伯也是愣了一下問道。
“隨便看看。”姜風回了一句,繼續向裡面走去。這是一棟獨居的四合院,建在郊外的半山腰上,環境清幽,院內佈置簡單而又不失格調,穿過大門和一條迴廊,福伯帶著姜風來到後院。後院中有一個池塘,池塘的上面坐落著一個八角亭,亭子中有幾人正在飲茶,氣氛雖然有些沉悶但卻十分的融洽。
“憂鬱哥哥。”姜風剛走進亭子熟悉的悅耳聲再次響起,隨聲望去姜風也愣了一下。
“函嫣什麼憂鬱哥哥。”少女旁邊的一位貴婦望向少女問道。
“啊?沒事,沒事,認錯人了。”給別人起外號是一種很沒有禮貌的事情。一向家教甚嚴的慕容函嫣,看到自己母親投來的目光就知道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