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吧,」婁牧之招手,攔下一輛計程車,等司機開過來的時候,他對易知秋說:「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麼,我們要做彼此的城牆。不管什麼樣的事,我都願意跟你一起面對,我不委屈,也不會多想。所以讓我站在你身邊,行麼?」
易知秋看著他,大概有一兩秒臉上都沒什麼表情,像是還沒反應過來。
「行不行?」婁牧之柔聲說:「你給句話。」
手掌下滑,易知秋反手握住他的腕骨,他聲音有點低,說了好。
抓住婁牧之手腕的那一刻,易知秋感到了踏實,他就這麼拉著人坐上計程車,窗外的風景不斷倒退,他突然覺得,去他的吧,婁牧之說得對,管什麼難堪和委屈,只要兩個人站在一起就好了。
到了醫院,易宴卻不願意見他,護士說病人需要靜養,尤其不能激動,易知秋不敢硬闖,只好偷偷去問主治醫生易宴的病情。穿白大褂的醫生推了推眼鏡,說:「胃癌,幸虧發現得早,做了手術,現在是恢復期,只要悉心養護,後續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夜間八點半,婁牧之才見到易知秋從住院部出來,他苦笑著說沒見著人,買了寫牛奶之類的保健品,託護士轉交。
那個表情刺痛了婁牧之,他站到他身旁,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是個安撫的動作。
年輕孩子的羽翼太單薄,除了寬慰,他什麼也給不了。
易宴出院之後,易知秋回過一次家,談話的結果還是不歡而散,但是看易宴的精神恢復得還不錯,他總算放心了些。
第58章 十七歲吻過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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