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爺想要什麼,哪有你反抗的餘地?憐香惜玉?那是漢人才會做的事情,女人不就是男人生兒子的嗎?”扯開哲哲的衣襟,身體下沉,不一會功夫守在外面的博娜等奴婢就聽見他低沉沙啞的吼聲,以及哲哲時斷時續的呻吟,博娜咬破嘴唇,口中嚐到苦澀的腥鹹,旁邊的婢女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低聲同旁邊人言道“貝勒爺真是疼愛哲哲福晉,哪會在意攀高枝的人?”
“你……”博娜怒目而是,婢女挺挺胸脯,笑道“我怎麼了?等你當上庶福晉,再耍威風也不遲。”
博娜知道她也是哲哲信得過婢女,身份也並不低,緩和了僵硬的臉色,開口道“這就是吃不到葡萄,偏說葡萄酸,我好在還伺候貝勒爺一場,還有個指望,你呢,年歲也不小了,主子還能留你幾年?早晚配府裡的小子。”
婢女變了變臉色,上前兩步抓住博娜的衣襟,細長的眼睛透著一抹不屑,低聲道“那也總比要爬上貝勒爺床的你強,哼,我實話告訴,當初主子也有意讓我伺候貝勒爺,但我知曉分寸,將來哪怕嫁給管事或者兵勇,也是妻子,你呢?還真望著當庶福晉?你那是痴心妄想,你也不怕心太大閃了腰。”
屋外低聲吵得熱鬧,屋中卻一絲動靜也聽不見,只是瀰漫著滿室的情慾和汗水混在一起的味道。雲雨漸收,皇太極露著上身,雙手放在腦後,平緩著氣息,幾日堆積的情慾一次宣洩出來,眯著眼睛,心中很是暢快舒服。
哲哲從一旁拿過孰衣,披在身上,忍著痠痛的身子,慢慢的下地,在銅盆中弄溼帕子,親自擦拭著皇太極身上的汙穢。
“爺就喜歡你這份細心。”皇太極閤眼享受著,女人就該如此,伺候男人是本分,嘴角滿足的上揚。此時他並不知道,命運的輪盤已經轉動,他的這種對女人的認知會因為一人完全打破。
哲哲眼裡透著賢淑,更加的認真起來,她的容貌在皇太極的女人中並不是最出色的,就是憑著這分溫順,才能屢獲皇太極的寵愛,是最得寵的女人,見到他如此放鬆的神情,更是提醒自己不能失去本錢。
拿著帕子的手,伸向皇太極的脖頸處,由於身子痠痛乏力,不由的一歪,哲哲的手落在枕邊的寶刀之上,皇太極猛然起身,睜大虎目,按住她的手,凜冽的肅殺之氣衝向剛剛同他共赴巫山的女人。
“貝勒爺,我……”皇太極見哲哲驚慌失措,收斂眼裡的銳利,放開手,哲哲此時抽回手臂,手腕處紅腫一片,留著青紫的手印,不敢有任何不滿,作低扶小道“我只是想要給您擦拭身子,瞧著您脖子上有些灰塵。”
皇太極將寶刀抓在手中,低沉的笑道“哲哲,以後你莫要如此,這是阿瑪所賜,更可況刀劍無眼,我可不希望傷到你。”
清脆聲響,皇太極將寶刀抽出鞘,刀上的寒光讓哲哲眯著眼睛,心彷彿擰成一團,身子不由的顫抖著,皇太極滿意她這副樣子,將寶刀入鞘,重新放在一旁,躺下道“你伺候的挺舒服,繼續。”
哲哲平復半晌,才更加小心的擦拭著,她記起皇太極有一次因為女人恃寵而驕,非要看寶刀,被他獰笑著砍去一臂。
“這是科爾沁送來的?”皇太極側頭望見炕的一角放著毛皮,拿在手中,“寨桑很大方,這皮子可是很難得。”
“您過獎了,我是寨桑哥哥唯一的妹妹,他自是疼我的。”哲哲暗自提點皇太極,她也是有孃家的,同那個斷臂的女人不同。
“科爾沁,還真是出美女,有你這樣賢淑之人,過兩個月,我親自走一趟,吳克善訓練的鐵騎相當不錯,不弱於八旗精銳。”皇太極自然明白哲哲的小心思,他更看重的是吳克善,是哲哲的侄子,帶著一絲好奇的開口道“最近總是聽見科爾沁雙珠之言,她們真的有那般出色?”
“貝勒爺,布木布泰是性情極為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