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尼亞不解地回答。
「你確定嗎?」
「當然。」
「你自己有手槍嗎?」
「沒有。」
「以前有過嗎?」
「從來沒有。」
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維吉尼亞也一臉困惑地回看著他。
片刻,他嘆了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
「太奇怪了,」他說,「那你怎麼解釋這個?」
他把手槍遞到她面前,那雖然是個殺人工具,卻真是一個小巧精緻的玩意兒,看著就像個玩具。槍把上刻著「維吉尼亞」這個名字。
「這不可能!」維吉尼亞大叫道。
她表現出的驚訝無比真實,讓安東尼不得不相信。
「坐下吧,」他平靜地說,「現在這種情形比一開始更值得研究。首先,我們如何假設?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就是真正寫那些信的維吉尼亞。她可能不知道用什麼辦法一直跟蹤他到這裡,槍殺了他以後,丟下手槍,偷走信件,然後逃之夭夭。這種可能性很大,是不是?」
「同意。」維吉尼亞不情願地說。
「另一種可能就有趣多了,不管是誰要害死吉塞普,這個人最主要的是想嫁禍給你。他們可以輕易地在其他地方弄死他,卻偏偏要費九牛二虎之力到這裡來。不管這些人是誰,他們對你瞭如指掌。他們知道你在達克特的別墅,知道你平常家裡的事務如何安排,還知道你今天下午就在拉內拉赫。這個問題聽起來可能有點荒謬,但是瑞福太太,你有仇人嗎?」
「當然沒有,至少,沒有那種仇人。」
「那麼,」安東尼說,「我們現在怎麼辦?只有兩條路可走。第一,報警,坦白一切,依靠你無懈可擊的社會地位和一向清白的生活讓他們相信;第二,由我想個妥善的辦法處置這具屍體。當然,我個人傾向選第二個辦法,因為我一直想看看自己是否可以巧妙地掩蓋罪行。但是我又有些神經質,不想造成流血事件。大體上說,我想第一種是最好的辦法。其實,還可以把第一種方法變通一下。還是報警,不過先不要說手槍和勒索信的事,前提是假如那些信還在他身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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