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有事啊。
田麗麗感覺這句話問的有些不近人情,心裡頭感覺酸酸的,難道只能是有事才打電話嗎,難道是我想你了不行嗎。
田麗麗賭氣說,我母親想見一下柳紅,你把她給我送過來。
毛十八說,我給你送到哪裡啊,你沒在北海嗎。
田麗麗說,算了,我說了你也不認識路,你告訴我你在什麼地方,我過去接你。
毛十八看了看周圍,說,我就在京大前面的那條路上。
田麗麗說,好了,你在那裡等著吧。
田麗麗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毛十八有些納悶的嘟囔著說,她什麼時候來的京都呢。
柳紅聽說田麗麗來了京都,高興的要命,說,太好了,我這幾天都睡不著覺,到了晚上我就想她。
毛十八撇了撇嘴,說了一句切。
二十分鐘以後,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路邊,車窗放下來,田麗麗喊,跟著我走。
毛十八看著勞斯萊斯里面坐著的田麗麗,心裡頭剛剛癒合的那種距離感有生了出來。心情一下子落到了低谷。
柳紅但是非常高興,拼命的坐在車裡和田麗麗擺手。
毛十八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感覺柳紅好像一個小叛徒一樣,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勞斯萊斯把毛十八的霸道顯得有些土氣,所以毛十八拉開了一段距離,好讓心裡頭這種差距敢變得小一點。
車子停在了一個別墅的門前,電子門已經開啟了,毛十八卻沒有跟進去,對柳紅說,你進去吧。
柳紅有些驚訝,說,你不進去。
毛十八搖了搖頭,說,我不進去了,人家有沒有邀請我。
勞斯萊斯進了院子,田麗麗一身白色的布裙從車上下來,看見路虎正在掉頭,心裡頭氣的要死。
田麗麗跑了出來,站在了毛十八車頭的前面,說,你有病吧。
毛十八不說話,也不下車。
田麗麗踹了一腳路虎,眼淚落了下來,徑直走了回去。
眼淚彷彿是打在了毛十八的心頭,讓他感覺疼的要命,於是把車子停在了一邊,下車,在田麗麗的屁股後面跟著。
柳紅看了一眼毛十八,露出了微笑。
田麗麗沒有回頭,聽見了毛十八的腳步聲,心裡頭轉悲為喜,臉上露出了微笑。
幾個人走進了大大的客廳,過於高的房子給人一種渺小的感覺,那種來自於胭脂無形的壓力讓毛十八感覺非常的不自在。
可是仔細的想想自己究竟怕什麼呢,當初窮的時候都挺過來了,現在還怕什麼呢,雖然比不上胭脂,但是自己年輕,年輕就是資本啊。
想到這裡,毛十八一下子輕鬆了下來。
這時候,狼崽推著胭脂從拐角處出來了,胭脂依舊那麼年輕只是臉上帶著些許不自覺差的憂傷。
毛十八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胭脂有些難以理解,以前不是好好的嗎,這究竟是怎麼了。
胭脂的目光從毛十八的臉上挺久了五秒鐘,毛十八也沒有退卻,和胭脂對視著。
胭脂的目光從毛十八臉上挪開以後,就停留在柳紅的臉上。
笑容從那本來就豔麗的臉上綻放,看得出來,胭脂非常的習慣柳紅。
過來,坐到我的身邊來。胭脂對柳紅說。
柳紅笑著走了過去。叫了一聲阿姨。
胭脂拉著柳紅的手說,哎呦,這麼讓人疼的孩子,你把我的心都叫碎了。
胭脂問柳紅多大了,在學校習慣不習慣,蘿莉囉嗦的一大堆。
可以看出來,無論臉上多麼年輕,從言談上來看,胭脂真的老了。
最後,胭脂說,別住學校了,過來跟我住吧,麗麗不在家,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