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後,又要發作與你!”看似勸慰的話語,卻將柳菱有些搖擺不定的心瞬間穩定下來。
劉婉清眼眸悄悄的觀察著柳菱的面部變化,儘管知道柳菱為了將來,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然,她還是忍不住要刺激她一下,同時,也好將自己摘個乾淨,以免將來事敗,將她牽扯進去。
那邊,也不知老定伯侯跟姜首輔說了什麼,只見姜首輔面色鐵青,一副恨不能吃了老定伯侯的樣子。姜首輔向左右看了看,然後一把抓住了老定伯侯的領口,攥在手裡就扯著老定伯侯走了起來,柳沅驀等人連忙伸手想要從姜首輔的手裡將老定伯侯搶下來,奈何,卻被姜首輔那周身凜冽的氣勢給震懾。
老定伯侯有心要掰開姜首輔的手,可是,身子到底不如當年,可又不想與姜國棟在這裡鬧將起來。便用眼神制止了想要上前的後輩兒。今天是厷詔帝的壽辰,他可不想被那姜國棟牽連。說不定,厷詔帝正等著抓住京中勳貴的把柄,好削爵將位呢。到時,這姜首輔不僅無過,致仕前還成功助厷詔帝削掉一位侯爵,反而成就他一生美名。
不過瞬間,老定伯侯便想了這麼許多。姜國棟此刻也是被他氣得糊塗了,不顧四周紛紛投過來的異樣目光,就那樣拖著老定伯侯來到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這才撒手。雙眼銳利的掃向老定伯侯,怒氣衝衝的問道:“你這老匹夫到底是為何意?難道我的乖孫匹配不上你那孫女不成?真不知你有什麼好的,既頑固,又風流,不過是長了一副小白臉的面孔,拔拓雨薇那麼聰慧的一個人,竟然也被你這偽善的外表所迷惑!”
儘管姜國棟話裡話外都是深深的鄙視,可也隱隱的透著股酸意。想起當年的事情,姜國棟恨極眼前這個人。
乍一聽姜國棟提起當年的舊事,老定伯侯的雙眸瞬間變得赤紅,憤恨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兩人鬥了一輩子,他能容忍姜國棟至此,也是因為心懷愧疚的原因,可不代表他的退讓,便成了對他予以欲求的放縱。
“看什麼看?莫非是我說錯了?還是被我說中了心事,讓你惱羞成怒了?”姜國棟身為當朝首輔,口才自然也非一般人能比。
老定伯侯心中一痛,面色變得灰白,一雙渾濁的眼眸帶著一股嗜血的狠戾,恨不能剜下姜國棟一塊肉來才行。
姜國棟也不懼他,目光與他在空氣中相撞。就在兩人目光相觸的那一剎那,周邊的空氣瞬間變得壓抑而沉悶起來,兩人一個是當朝無人膽敢冒犯的首輔,一個是擁有五代世襲的侯爵,且又領著兵部尚書一職的定伯侯,在這場沒有硝煙的廝殺中,一時竟分不出勝負。
直到久久久久,老定伯侯忽的笑了起來,目光定定的看著姜國棟,透著股施捨一樣的憐憫,只緩緩的說道:“你真可憐,為了這事,本侯忍了你一輩子,也讓了你一輩子,沒想到把你縱的如此乖張。”
“你,你這老匹夫可知自己在渾說什麼?”姜國棟被他那種眼神看的一愣,不過瞬間,便反應過來,只恨恨的看向老定伯侯,“我看你真是不知所謂!”
老定伯侯為了拔拓氏跟著姜老頭鬧了一輩子的彆扭,當然知道他的軟肋在哪裡,只聽他不無憐憫的說道:“也難怪雨薇放棄了你,以她的睿智,定是早早就看透了你的本質,所以這才選擇了離開。”
姜國棟心中一窒,身子晃了晃,這才穩住,原本冷冽的氣勢瞬間禿廢下來,眼底也化成一片死寂。後又抬眸,一瞬不順的看向老定伯侯,喃喃說道:“她,就是這樣跟你說的?”儘管是問句,可是,嗓音裡卻透著股從未有過的絕望。
“哼!這就不需你管了!”老定伯侯眼底閃過一絲不忍,可是,他厭煩了這樣的日子,終是狠了狠心,一甩長袖,然後背過身去,繼續說道:“今後,不要在說本侯乘虛而入的話,本侯不想聽。倘若不是你為了官位而背叛了她,又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