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屋子;是棟小三層別墅,大概五、六百平,屋內的設施比較老舊,看著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只有幾盞燈是好的;照的屋裡這邊明那邊暗;但帶著點悽惶的詭異感。
這屋子看起來是很久沒有住人了;到處都蒙著厚厚的灰塵,牆邊的茶几和石臺上;有很多人形的灰疙瘩,一排排地放在那裡;似乎是些小孩子玩的偶人。
屋內的牆上掛著很多畫像;牆壁,樓梯拐角,一排排地掛著,大都是屋子周圍的風景圖,乍一看就像鏡子一樣,好像他們又回到了屋外。一樓只有兩副人物像,似乎是很早以前的人了,服飾看起來有些菲什加德的風格,但都更顯復古端莊些。其中一幅畫像中的女人正對著大門,面上帶著蒙娜麗莎的微笑,似乎還算歡迎這些不請自來的客人。
“這怎麼住人啊!”好不容易找到個容身之所,卻是這麼多灰塵,真是跟進了垃圾回收站一樣,雖然在野外時這些大少爺大小姐倒還都挺艱苦地不去講究,可這到了要住的地方,比野外還不如的環境頓時就讓人不滿了,其中一個女孩子更是叫了起來。
“有的住就不錯了,還挑,女人就是麻煩。”光頭少年累得像狗一樣,直接攤著身子大字型將自己扔在大廳中央的一圈沙發上,也不管什麼灰塵漫天飛揚的。
“啊!你怎麼這麼髒,不會先打掃一下麼?”
“要打掃你來,哥哥我累得很。”光頭少年語氣不在乎地四面打量,突然咦了一聲,然後轉回頭指著正面大門的那副畫像問眾人,“喂,你們看這東西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有什麼不對?”
“這老女人笑得好銀哦,我記得她剛剛沒笑啊。”光頭少年看著那副畫,一副研究地口吻道。
“你記錯了,一直在笑的,這是一幅很古老的靜物畫像了,材質也是很普通不會變動的那種。”一頭綠色頭髮的少年聞言看向那副畫像,雖覺得這畫上的女人看著讓人不舒服,但也沒覺得跟剛剛有什麼不一樣。
“你是淫者見淫!”嫌光頭少年髒的少女到處找能打掃的東西,還有工夫回了句話,另一個白衣長髮的女孩跟著她去找衛生用具了,不然這麼多灰塵,她們倆是怎麼也睡不下去的。
黑衣少年皺著眉沒說話,屋內滿牆都是畫像,畫的都是屋子周圍的風景,他還看到有副畫的正是院外那個柵欄門,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那雙蒼白的手,似乎又出現在那副畫裡,還是在那個柵欄門上,靜悄悄地將門關起來。
方善水也不想搭理這些人,帶著木卿就想去樓上看看,黑衣少年見方善水動了,回神後連忙跟在方善水身後也一起上去了,光頭少年伸出手本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哼了一聲,捂著自己一腦門的針孔不吭聲了。
灰塵簌簌而落聲,木質地板的咯吱咯吱聲,樓外來自森林的帶著怪物和腥味的風聲,在寂靜的環境下顯得略為��恕�
“我是伊莫得。”跟在方善水身後的黑衣少年憋了半天,突然開口自我介紹。
方善水:“哦。”
“測試那天你打敗了我。”伊莫得悶悶地道。
方善水並不記得自己打敗過誰,不過伊莫得一提,他倒是想起了測試那天,他手中化為灰的幾張符紙,“所以呢?”
“你連敗了我四次。”伊莫得依舊悶悶地道。
“所以呢?你想動手討回來?”方善水抱著木卿回頭。
伊莫得:……
伊莫得鬱悶地沉默了半晌,才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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