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的那些事,陛下肯定已經告訴你了!所以。你才會來!因為你要報復我!你巴不得我早點死!”李萌生氣惱得說。
馮清如恍然大悟,她這才明白李萌生為何會對她說這種話。她依然平靜的說道:“你做的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不過不是濬哥哥告訴我的!”
“什麼意思?”李萌生這次被馮清如問的糊里糊塗。
“許多年前,我墜馬。那時你滿肚子憂憤。想要掐死我……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馮清如話中有話。
“哼!你果然是聽到我說的話了!”李萌生突然醒悟過來,原來馮清如都是在裝作與自己交好。
“那時候我便知道你與乙夫人陷害我的事了,只不過,我一直當作沒有發生罷了。”馮清如語中帶有幾分憂傷。
“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何你還要裝作什麼事沒有發生?”李萌生不解。
“我只是不想惹起什麼事端,讓濬哥哥再難過!”馮清如心裡想的極為簡單。
“哼!說得真好聽!如果你真的不想讓他難過,那就斷了與濟陰王的聯絡。”李萌生逮住馮清如的把柄不放。
“萌生姐,如果讓你斷了與濬哥哥的情意。你能斷得了嗎?”馮清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我,我……他對我如此薄情寡義。我早就斷了!我現在對他~只有恨!!”李萌生口是心非。
“沒有愛哪有恨!就像以前,我與小新成,現在,我與濬哥哥,哪能說斷就斷的了的!”馮清如感同身受。
“廢話少說,既然你是來送我上路,那就快點!我不想再聽你囉嗦!”李萌生心生厭煩。
馮清如又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她揮了揮衣袖,王遇便呈上了毒酒。
李萌生端起杯,心裡酸楚難耐,不由得流下了淚水。她心有不甘,說道:“今生我不幸,與你愛上同一個人!來世,我只願從未遇見過你,自己好好愛一個人!”
說罷,李萌生倒也是敢愛敢恨,執起杯中的酒水猛****中,流下最後一滴眼淚。
酒性即刻便起,李萌生顫顫巍巍的挪了兩步,而後紅裙一飄,猶如一朵墜花散落在地,最終,閉上了雙眼。
……
事後,馮清如到拓拔濬殿中陪駕。她直走進殿,猶如春風拂面,只笑的合不攏嘴。
她心裡真的高興,自己竟一下完成了兩樁心願。
“事情都辦妥了?”拓拔濬正伏在龍案前處理政務,注意到馮清如的到來,又見她笑的如此開心,便故作鎮定,冷不丁的問道。
“辦妥了!”馮清如自請要去送李萌生最後一程,如今辦完了卻有些心虛。她急忙摘下襬放案上的一顆葡萄,拼命的想轉移話題。她掩飾道:“來!濬哥哥吃顆葡萄!今天濬哥哥辛苦了!
拓拔濬卻一把擋住送到嘴邊的葡萄,繼而握住馮清如的玉手,挑了挑眉,說道:“你明白朕問的是什麼!”
馮清如心裡更為心虛了,她瞪大了雙眼,裝作糊里糊塗的反問道:“濬哥哥,你問的是什麼?”
“還嘴硬!昨日你去見了濟陰王,是為了什麼?”拓拔濬颳了刮馮清如高挺的鼻樑骨,親暱的說道。
“啊!濬哥哥!你派人監視我!”馮清如驚叫但。
“這哪裡是監視!朕只是在意你!朕不想片刻沒有你的訊息!”拓拔濬把馮清如攬進懷中,柔情似水的說道。
“那你都知道了?”馮清如看到拓拔濬這難以阻擋的柔情,這才要顯露原型。
“朕都知道了!知道你不忍心,所以把毒酒換成迷酒,偷偷放她出宮去了!”拓拔濬全說了出來。
“原來濬哥哥真的都知道了!那濬哥哥不會怪罪清兒吧?”馮清如伏在拓拔濬的胸懷,一副膽小怕事、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