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肝腸寸斷?”
小詞點頭:“那還有假。”
女子呻吟起來,卻嘴硬地咬著牙狠狠地說道:“我說了也是死,還怕你不成。”
計遙拍開她的穴道,傲然一笑:“你不必說了。我已經知道指派你的人是誰。你回去告訴他,他想要的東西早已歸於塵土。他若是不信,只管來找我。別去弄這些陰暗的把戲,讓人瞧不起,光明磊落明著來就是了。”
小詞看著她,很無奈地說:“你不說也不要緊,以後別纏著我們就行了。快去找茅房吧。”
那女子又羞又怒,起身就跑。
計遙尷尬地看了一眼小詞:“你給她吃的瀉藥?”
小詞點頭:“我那有什麼肝腸寸斷,嚇唬她的。你知道是誰指使的?”
計遙看著那女子遠去的身影,目光深邃起來。
他靜靜說道:“我只是猜的,他一擊不中,必有後招。再多幾條線索,我就確信無疑。”
小詞一聽還有後招,頓時黛眉輕蹙。
計謠突然劍眉一揚,扭過頭眯起眼睛看著她:“你剛才竟然拿我來嚇唬她。”
小詞的眉梢一展,忍著笑,滿眼促狹:“夜夜歡這名字怎樣?”
“你!”計遙一咬牙,小詞見狀不妙,扭身就跑,三步被擒!
小詞笑的止不住:“若不滿意,改成日夜歡?”
計遙單臂圈住她,又好氣又好笑,裝出一副惡狠狠地樣子來:“你說我,愛吃美人肉是吧?”
“夜夜歡大俠,小女子不敢了。”
“吃那一塊才好?”計遙眯著眼,目光在她臉上一寸寸尋覓,口氣很邪惡。
小詞笑著笑著,卻被他灼灼目光燒的臉上燙了起來;笑容漸漸淺淡隱去,只唇角還留著一絲羞赧的笑意。雪白的肌膚如蒙了層淺粉,在晨光裡明豔不可方物。計遙心神一蕩,慢慢鬆開她,摸了摸鼻子道:“走吧。”
此刻天光大亮,小詞發現他摸的地方青了一塊,想到昨夜,真是無地自容啊。
第一次砸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沒經驗,手忙腳亂地想要起身,結果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第二次砸下來的時候,他有了經驗,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讓她自行爬走。
兩人回了客棧,小詞本想讓計遙歇息幾天再走,他卻不肯。既然已經有人盯上了他們,還是早早離開這地盤為好。
小詞無奈聽從,覺得他一手騎馬有些不便,便又買了一輛馬車,套上他們的兩匹馬,又放置好一應物品,這才上路。
馬車雖然慢了許多,卻比騎馬省力氣。兩人一路北上到了齊郡。計遙的胳膊早已好了,小詞卻喜歡上了馬車,不肯再騎馬。計遙無奈只能隨她,從一鮮衣怒馬風流瀟灑的仗劍俠客淪落成一趕馬的車伕。
從齊郡開始,一路多山,風光漸漸冷峻。
馬車離開齊郡城,行了數里到了一片樹林。遠山蒼翠墨綠,樹林一直從山腳蔓延過來,徐徐風起,有如聽濤。
計遙放滿了速度,和小詞坐在馬車上默默感受著清風入懷,馬蹄如雨,心裡安謐寧和。
突然,林中傳來一陣細小的“撲撲”之聲。小詞一驚,握住了計遙的手。計遙一勒韁繩,停了馬車。他提起劍,掃了一眼四周,突然摟著小詞縱身一躍,上到樹梢。
小詞靠在他的胸前,低頭看去,只見前方林中有數人正在圍攻一個男子,地上還躺著幾個人。奇怪的是眾人手中都無兵器。圍攻的人身姿輕靈,將單身男子圍在中間,而被圍攻的男子卻是彈指間一把暗器如蚊蠅般飛出,刺破空氣的聲音有的尖利有的低沉,暗器體積細小而密集,卻比刀劍更難防。圍攻的人東閃西躲,十分狼狽,而抽空間也不停地望那男子身上拋灑藥粉。一時間雙方斗的烏煙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