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走一邊接起了電話,“老公。你先等等。我回辦公室給你打回去
安在濤哦了一聲,明白夏曉雪說話不方便,就掛了電話。不多時,夏曉雪就打了過來,“老公。好了。我回辦公室了”,嘻嘻,我猜你打電話過來肯定是問南姐和立顯啥時候到吧?”
雖然在南洋安在濤滿足了肖老的心願,讓孩子過繼在了肖家名下,起名“肖澤陽”、入了南洋肖家的家譜,但在私底下,安在濤和夏曉雪三女還是更習慣於“安立顯”這個名字。當然了,為了照顧肖老的心情。當著肖老的面,孟菊和劉彥一直是以“澤陽。相稱的。
孩子暫時還沒有乳名,因為乳名的冠名權,孟菊一直堅持著要留給陳近南這個正牌的親生爺爺。
“嗯,菊姐有沒有說是今天的飛機還是明天的?我給她打電話沒有打通呢安在濤說著突然皺了皺眉,“曉雪,你的聲音怎麼這樣沙啞?感冒了?”我都說你多少回了,錢是永遠也賺不完的,差不多就行了,自家的身體最重要”。
聽到安在濤關心自己,夏曉雪心裡一陣甜蜜,但嘴上卻不以為然地嘻嘻笑著,“沒事哩,我身體好著哩。可能是這兩天開會多、說話多的事兒,沒關係的”現在公司有這麼多人工作,每天一睜眼,就是數千員工等著發工資獎金,我不賺錢怎麼行?你要是心疼我,心疼菊姐和劉彥,就辭職過來幫我們管理公司,我們姐妹三人也好清閒清閒沒事的時候帶帶孩子逛逛商場啥的,”
安在濤心裡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他明白夏曉雪說的是大實話,並非矯情。事業做到三女這個地步,就不再是簡單地賺錢了,而是必須要彈精竭慮地想著如何進一步把企業做大做強,良性運轉下去。否則的話,企業如果垮了,三女賺下的錢或許幾辜子都花不完了,但她們公司旗下那千千萬萬的員工可就因此失去了飯碗。
某種意義上說,財富到了一定的境界。就不再是屬於哪一個人了,儘管它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
“嗯,,我知道了嘛,你生氣了?我知道照顧自己了,我又不是小小孩子”聽電話裡安在濤一陣沉默下去。夏曉雪還以為他生氣了,就柔聲說著,“菊姐和孩子是今天下午的飛機,到燕京晚上七點。我正準備一會就去機場接她們母子。聽菊姐說,肖老不放心,一直想要跟過來,但劉彥擔心老爺子的身體狀況,不同意他遠行”老爺子沒有辦法,就讓菊姐帶了好幾個保姆還有廚師一起過來。”
想起自己的兒子立顯,安在濤心裡一陣歡喜,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柔軟的微笑來,“嗯,我知道了。曉雪,你辛苦下去接回她們來,我明天一早就和爸爸、歐陽阿姨一起飛過去跟你們團聚又跟夏曉雪說了會夫妻間的私密話,安在濤掛了電話就給陳近南打了過去。陳近南有一個手機,不對外,只有家裡幾個人知道號碼。
所以聽到這個電話響,他看都不看就接了起來。
“爸爸,菊姐和孩子今天到燕京,您看我們是什麼時候過去?”
安在濤那低沉中略帶磁性的聲音傳進陳近南的耳朵,陳近南眉梢一挑,心下狂喜道,“嗯?到了?好,好!!我們明天一早就趕過去。好了,你馬上準備一下,今天晚上趕到家裡來,明天一早我們一起飛過去”行了,我不跟你扯了,我得馬上告訴你阿姨準備東西!”
還沒有等安在濤說話,陳近南就匆匆掛了電話。
陳近南雖然貴為一省之長,位高權重為人又不芶言笑,但聽說自己一直想見而見不到的孫子回到燕京,他心裡的興奮歡喜之情超出了安在濤的想象。
跟陳近南通完電話,安在濤想了想,又打電話分別向宋迎春和東方筏請了幾天的假,作為房山市委副書記、常務副市長,他只要離開房山,必須要向組織請假,這是組織程式。
在辦公室裡轉了一圈,他正在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