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安排另外的中層崗位,這一次,要她放棄,說是領導班子已經決定提拔胡勇。
但付瑞雲卻不肯放棄,在她看來,即便是競崗不上,也要在這一次的競崗中充分展示自己,最起碼給領導和同事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但競崗會上,卻突然聽到胡勇主動放棄的訊息,這讓付瑞雲又產生了希望。所以,她更加變現得沉穩淡定揮灑自如。
付瑞雲笑了笑,“走吧,幾位。飯店我已經定好,今天我請客,大家好好聚聚
見眾人沒有意見,只是簡單地客套了兩聲,安在濤也就沒有說什麼。打車趕去,付瑞雲選的地方,是一家裝修得挺雅緻精美的中檔飯館。看付瑞雲輕車熟路的樣子,應該是這裡的常客。甚至,還跟這裡的老闆有著某種親密的關係。果然。四人剛剛進了包廂,服務員就端上了兩個豐盛的果盤,說是老闆贈送。
五人中有兩個是女士,再加上安在濤不怎麼喜歡酗酒,只喝了兩瓶,啤酒便死活不肯再喝。而張綱的酒量也不大,兩杯酒下肚就有了幾分醉意。姜伯靜倒是大酒量,可是沒有人陪著喝起來也沒有多少趣味,所以這慶功酒宴就有些冷場和無趣。早早地就結束了。
完了,付瑞雲還要請幾個人去夜總會,但蔣冰老公打傳呼來催了幾遍說是孩子發燒,就匆匆走了。張綱是個老實人,不喜歡到那種場合去。也就推辭婉拒了。姜伯靜喝酒喝的不爽,有心要找個哥們繼續喝一回。也走了。從飯店裡出來不到幾分鐘的功夫,就都散了場。
夜幕低垂,旁邊的夜總會門口霓虹燈閃閃爍爍,紅男綠女們來來往往。有了幾分酒意的付瑞雲斜著媚眼兒瞥了安在濤一眼,上前去拉住他的胳膊,吃吃一笑,小安,陪姐姐去玩玩咋樣?”
安在濤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一步。微微一笑,“付主任,我家裡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安在濤點小了點頭,扭頭離去。
付瑞雲紅潤嫵媚的臉上閃過一抹羞惱,望著安在濤漸漸遠去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恨恨地跺了跺腳,甩了甩手中的椅包,口中嘟囔了一句。慢慢走到馬路邊上,揮手攔了一輛出租。
安在濤在馬路邊上找了一個電話亭。撥打了方才那個報料的傳呼號碼。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壓抑低沉的聲音,“找誰?”
“我的傳呼號是”請問剛才是誰用這個電話給我打傳呼了?我是濱海晨報記者安在濤。”
明亮的路燈下,在濱海公園門口。安在濤終於見到了這個報料的男子。他大約三十出頭的年紀,個子很高,方臉濃眉,戴一副金邊眼鏡,整個人看上去文質彬彬的。
“你好,我是安在濤,請問你是安在濤伸出手去。
“你好,安記者,我是城東中學的老師,我叫皇甫琪。”男子伸出軟綿綿的手來,主動跟俺安在濤握了一握,然後頗有些憤憤不平地開啟了話匣子,同時還掏出了一份紅標頭檔案。
聽了可琪的講沫,又看了看那份紅標頭檔案,縱然是安在濤擁有鬼,“的請憶和閱歷,也覺得這事兒有些荒誕和離奇。
城東中學是濱海中心城區的一所區屬初級中學,學校譚校長新近喬遷新居,該校老師此前早就獲悉校長新居落成,並定在今天(星期一)賀喜,於是紛紛提出要前往飲酒道賀並幫忙,於是乎,經學校領導班子研究,便同意並決定調整一天的課程;將星期一全天課程提前調到星期六上,以方便老師們赴宴道賀。
校長喬遷新居學生聽課倒也罷了,更可笑的是,學校竟然因此下了一個關於調課的紅標頭檔案。檔案上“義正詞嚴。地表示,“經學校領導班子研究決定讀完這滑稽的檔案,安在濤不由笑了起來,“皇甫老師,你們學校的領導真有才喲,這個事兒還能下紅標頭檔案。”
皇皇甫琪嘆了口氣,“瘋狂了。完全是校長的一言堂,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