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來的光都滲著毒水,不行,如果今天讓這兩人走掉,他的臉丟大了!他都把舞臺搭好了,觀眾也請到場了,結果在臺上出醜的是自己,這事要傳開鐵定會成為S城最大的笑話,怎麼著也不行!
鄭爽拿起桌面的玻璃瓶頸,朝刑家寶衝了過去,瓶身剛才已經敲碎了,尖銳的裂口可以當作利器捅人。刑家只顧著追他的九爺,等發現身後有人殺過來時已經晚了,他慌忙用胳膊去擋,被劃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走在前邊的杜九回過身,踢上了鄭爽的胸口,抓起刑家寶的胳膊檢視。
這時宴會廳裡的人都驚呆了,因為鄭爽被踢飛足足有兩丈遠,直到撞翻了結實的圓桌才停得下來,杜九這一腳的力道,就像一輛車撞飛一個人似的威猛。
杜九看著那道手指般長的口子,臉沉了下來,大步邁到鄭爽身邊,抬腳跺下,“咔”的一聲踏斷他的手臂。鄭爽發出了一聲慘叫,身體挺起來抽搐了下,隨後又倒回地上。
“別給臉不要臉。”杜九說這話時,眼裡多了些戾氣。
他拾起地上的餐巾幫刑家寶包紮傷口,然後拉起他的手,在眾人的注目禮下,堂而皇之的走出宴會廳。侯瑞撥開擋在面前的人,邊追邊叫:“等等我!”
鄭爽躺在大理石地板上,整張臉白中泛青,狠狠吞嚥湧上喉頭的氣血,這事沒完!
刑家寶胳膊傷了,於是就由侯瑞開車,將他倆送回了別墅。
這個時候家裡沒人,胖媽出門買菜去了,所以杜九就上樓拿藥箱。
侯瑞和刑家寶面對面坐在沙發裡,他說:“你家那口子……”
“我家九爺怎麼了?”
侯瑞立馬豎起大拇指:“牛,太牛了!高階大氣上檔次,比起鄭爽那個矯揉造作的小明星強一百倍!你打哪兒找來這樣的狠角色?剛才他在宴會廳丟的那句話,我聽著都有點害怕。”
“嘖,我才不告訴你,免得你打他主意。”刑家寶美滋滋的咧開嘴巴。
“喲呵,瞧你這臭屁的小樣。”侯瑞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子拋過去:“別說做兄弟的不幫你,你這輩子能不能反攻,估計得靠它了。”
刑家寶眼睛賊亮,趕緊把迷姦水收好:“成事少不了你好處,快說說該怎麼用。”
“這東西無色無味,你愛怎麼用怎麼用,只要一小點兒,就能讓人暈乎乎軟綿綿的。”
侯瑞猶豫了下,又從外套另一邊的口袋裡掏出樣東西來:“這是按摩用的香精油,本來我準備留著自己用的,罷了,用在你那口子身上也不算糟蹋。”
刑家寶拿著黑色的噴霧劑翻來覆去研究:“這又有什麼作用?”
“嘿嘿,這按摩油具有催情的功效,而且會讓身體變得很敏感,你哪怕只是輕輕地一摸,對方都會受不了。”
“你笑得真他媽猥瑣。”刑家寶說。
侯瑞翻了個大白眼:“你笑得也好不到哪裡去。”
聽到樓梯有腳步聲傳來,侯瑞站起來,朝他打了個手勢:兄弟,加油!
刑家寶鄭重地點點頭,拍拍胸膛立下決心,不壓倒杜九誓不為人!
為了實施反攻大計,刑家寶不惜帶傷上陣,把自己從頭到腳收拾乾淨,端著一杯加料的牛奶,摸進了杜九的臥室裡。這時房間裡沒人,但浴室的門緊關著,刑家寶貼在玻璃牆上偷窺了好一陣,赤裸的小兄弟嗷嗷挺起。
杜九從浴室裡跨出來,頭髮是溼的,腰間裹著白色的浴巾,整個人都沾著水氣,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刑家寶光是看著他,命根子就已經一柱擎天了,使勁地咬牙掐手心,才剋制住心底餓狼撲虎的衝動。
刑家寶笑得那叫一個諂媚:“九爺,我幫你按摩好不好?”
杜九看看他胳膊上的繃帶,還有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