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氣運,為我所用,乾坤無極,破!”一個縫隙之中,方辰嘴角露出神秘的笑容,雙手掐定手印,三界縫隙中,忽然閃爍著七彩光華,奧妙無比,彷彿從某一個不知名的空間中冒出來的一樣,緩緩地出現在方辰的身邊,不到片刻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身影,約有百丈長短,蛇身,鹿角,龜眼,魚鱗,鷹爪,牛耳,馬臉,正是華夏神龍的模樣,張牙舞爪,周圍紫雲朵朵,彷彿身在雲中一樣,威猛無比。原來這些日子以來,方辰只所以打不過就跑,卻是研究這信仰之力的用法。他雖然道行不如耶穌基督,但是若是論起信仰之力或者說氣運這東西,絲毫不比對方少多少,畢竟,他取了神州九鼎,神州氣運與其相連,無窮無盡的信仰之力都為其所用,到了今日終於使了出來。
“神龍!”剛剛跟隨方辰破開一道縫隙的耶穌基督忽然臉色大變,手中地十字架高舉空中,一道乳白色長劍迫空而出,就要朝那七彩神龍斬了過去。
“砰!”
“砰!”
縫隙中五彩毫光一閃而滅,一聲慘叫聲在三界縫隙中盪漾起來,只見空間中光華亂閃,周圍空間坍塌無數,光華閃過,卻是露出一個衣衫襤褸地道人,面色蒼白,手中的扶桑杖也彷彿握不穩一般,顫抖著不停。一股鮮血順著柺杖落入空間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顯然是受了重傷。不過道人雙眼中卻露出一絲興奮。
原來,方辰藉著華夏神龍與耶穌基督相互碰撞之時,自身卻拼著受傷的危險,終於靠近了耶穌基督,再以扶桑杖拖住聖經的進攻,卻以定海珠砸中耶穌基督,那定海珠是何等的利害,卻是將耶穌基督砸得神形俱滅。而方辰也被聖經砸得右手肩骨粉碎,連扶桑杖都握不住,而連日的逃亡,自身早就臨近乾枯的境界了。
地仙界,廣袤無比,其上不知道多少裡,其寬也不知道多少裡。但是卻分成四洲,有東勝神洲、北俱蘆洲、喜賀牛洲、南贍部洲。其中東勝神州,敬天禮地,心爽氣平,各個禮拜三清,信奉道教;北巨蘆洲者,多兇獸出沒,或為巫族遺脈,或為洪荒妖族。西牛賀洲,不貪不殺,養氣潛靈,雖無上真,人人固壽,卻是西方佛門地立教之所;而南贍部洲者,貪淫樂禍,多殺多貪,又有無數妖類或建立城池,稱王稱霸,或開山做祖,奴役人族,其實乃是兵災之地,雖然佛道兩教多想涉足其中,但是到底是雙方顧忌,所以到如今仍然是殺伐紛爭不斷,卻也無人來管束。
南贍部洲地一處所在,名喚開封之地,卻是一處好所在,因為離東勝神州較近,多有人類居住,而妖怪卻也不敢在此橫行,而東勝神州的道門中人又因南贍部洲因果眾多,卻也不願來此開山立派。此時正值大周世宗在位,此人英明神武,在位一百二十年,勵精圖治,倒也可以稱得上天下太平,八方進貢,四海稱臣。而留守開封城池地卻是兩位兄弟,兄者叫做趙匡胤,弟者叫做趙匡義,兩人本是世宗潛邸之人,本有從龍之功,加上在世宗身邊,也曾學了些手段,被世宗派來鎮守開封城。
這一日,兄弟二人好不容易有了空閒,當下帶領數百個隨從,帶弓攜箭,來自開封百里外的一處青山,這裡山脈連綿,不知道有幾千裡廣,深入南贍部洲腹地,乃是天柱餘脈。
“兄長,那裡有個道人。”趙匡義忽然指著小路一處驚訝的說道。
“道人?”趙匡胤眉頭一皺。這裡乃是南贍部洲邊緣,雖然自己在東勝神州見了不少道人,但是在開封城內卻很少有高明之人,平日裡幫人預測禍福,或者是施些符水倒是有的,但是眼前這個道人好像不似普通的道人,到底有何不同之處,趙匡胤卻是看不出來。
“此人非是凡人,此刻彷彿受了重傷,正在療傷,不可怠慢了。”趙匡胤心中一動,連忙吩咐道:“賢弟,看來今日你我不能上山了,你且去取了帳篷來,你我且在此地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