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價錢能接受嗎?”
“可以啊,只等你點頭收我這個學生了。”
“每週三晚上8…10點,每次現付,可以嗎?”
“完全沒問題。晚上請老師吃飯,慶祝你招收了一個討厭的男人做學生,肯賞光嗎?”
“不必。”
“那麼姚遠老師把電話留給我可以嗎?”
“不必。”
“真是有點打擊呢。那麼週三見,親愛的姚老師。”
“把親愛的去掉,週三見。”
裕西這幾天困在醫院,十分苦悶。雖然有幾個哥們不時看望,還有一些喜歡裕西的小女生會送花過來。可是,唯獨沒有他想要的那個人的問候。自從上次打架事件過後,就再沒跟夏依聯絡上。給她打電話,一直沒有人接。
一定是因為自己當時責備她太兇了,她才這樣生氣。他承認自己當時,語氣是過分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看到她受到傷害時心有多痛嗎?在她無助的時候無法幫她擺脫困境有多懊惱嗎?說話兇與其說生夏依的氣,不如說生自己的氣,是自己無能才讓她處於那樣危險的境地。他是多麼想跟她解釋清楚,可是電話又打不通!
她知道自己住院了嗎?為什麼她不來看看自己呢?是不知道,還是不在乎?該死,這個時候還想著自己。她現在的情緒不知道好些了嗎?那時候似乎受到不小的驚嚇。想到這,裕西煩躁的將點滴的針管拔掉,想要去看看夏依。卻被前來看他的高楠和茗媛攔住。
“裕西,你幹嘛呢這是?高楠,快去叫大夫把針管插上。”茗媛說道。
“整天在這個地方悶死人,我要出去透透氣。”
“哎呀,是因為地方悶,還是沒有夏依的訊息悶那?”
“都這樣了,你還來笑我。”
“我是來幫你噠。我已經跟夏依取得聯絡,告訴她你住院的事了。”
“她怎麼說?”裕西急切的問。
“她說最近有點忙,所以沒辦法過來看你。”
“她是不想見我。”裕西失望的說。
“嘿,裕西,打起精神來。別忘了,是誰在你要捱揍的時候,奮不顧身跑出來跟一群小混混對抗的!不在乎你,她會這樣嗎?”
“你的意思是,她在乎我的,是嗎?”裕西興奮的說。
“當然是啊,傻瓜。”
“可恨我當時居然還責怪她。”看著裕西責怪自己的樣子,茗媛又有些心疼,他的手臂還打著石膏呢。
“你呀,好好養傷。之前定的義演時間是這週五晚上,通知已經發了,不行主唱我上吧。”茗媛擔心以裕西目前的狀況,參加演唱會身體會吃不消。
“沒事,茗媛。我能去,放心吧,這兩天我會好好待在這裡養傷的。”裕西現在就等著演出的時候見夏依了。然而,他不知道一場麻煩正在等著他。手機男的表哥被蘇澈和裕西打得身上兩處骨折,還有輕微腦震盪。他寫的一封告狀信正在校長辦公桌上靜靜的躺著。
☆、看望
週三晚上,蘇澈如約去了畫室。姚遠已經為蘇澈準備好了畫具,她示意蘇澈坐在一個畫架前。然後,丟過來一本素描基礎。
“先簡單看一下。”
“老師不手把手教嗎?”蘇澈壞壞的笑著。
“你以為自己是小學生嗎?”
“我願意為了讓你手把手教,當一個合格的小學生。”
“少貧。給你半個小時,看完之後,我給你講吓要領,然後畫靜物。”
“我想畫你。”
“找我當模特要另算。”
“……姚老師很需要錢?”
“不關你事。”
蘇澈剛想說什麼,姚遠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