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的財產,一年能掙多少財產,各項來源英國公可要好好的查處一翻才是。”
長孫淵宏對於臺下之人,連一個眼神都是懶得奢侈,三足鼎立之中他終於不是那個空殼子的帝王,文武都有安家的人來支援,發落一個禮部的侍郎是輕而易舉。
禮部侍郎聽到這話後,渾身癱軟在地“皇上,皇上,微臣不敢了,皇上饒命!皇上!”
禮部侍郎不斷的磕著頭,這些年說她兩袖清風是不可能的,往年裡面都有一些冰炭孝敬,和商家之間還有一些合作,往年的時候他死死的扒著傅國公這個棵大樹,皇帝不會拿自己怎麼樣,但這次他是徹底的錯了,皇帝正想方設法之間要鞏固皇權,眼前的那個男子早就不是那個十歲的幼童了。
“老臣遵旨!”英國公聽到這個旨意之後,幾乎是樂呵的快要翻天了,這好比是將傅國公的把柄往他手上送,再說了,抄家可是一個巨大的肥差,就好比是坐在金礦上。
“退朝!”長孫淵宏終於將安琪兒的名分定下,而且還是合情合理的定了下來,他不禁覺得自己身側的那個女子實在是太過於的聰慧,好在那個女子卻是他一個人的。
蔣國公和傅國公走的時候還瞪了對方一眼,兩人這次在朝堂上失去了一個重要的臂膀,而且安琪兒還是安然的座上了妃位,為此只能在冊封大典上再下點兒功夫。
回去之後蔣國公和傅國公還是上書,病疫幹過,羽國百廢待興,不易鋪張浪費,實在不適合大擺筵席。
長孫淵宏聞之不得不做出妥協,封妃大典不易大擺筵席,只著**妃嬪參加便是,冉妃、容妃、宸妃一併受封。
安琪兒小手輕輕撫摸著這件華美的鳳袍,雖然是七尾鳳袍,可這件衣服總算是穿在了她的身上,金燦燦的鳳釵閃爍著妖異和絕美的風貌。
有些不安的蹙著眼眉“何九!”
“奴才在!”聽到安琪兒叫自己的名字,何九三兩步的走到了安琪兒的跟前,他的位置此刻是越坐越穩,伺候主子的時候也應當越發的當心一些。
“你看這是什麼?”緋紅色的鳳袍,幾乎是用金線縫合而成的,光輝閃爍之間浮華若夢,鳳凰的樣子幾乎就是活靈活現的,這樣的一件鳳袍,需要一百個宮人幾乎是不眠不休的繡上整整半年的時間。
何九順著安琪兒的指尖望去,頓時身形一顫,膝蓋似乎是毫無直覺的癱軟在底“娘、娘娘恕罪!奴才昏聵,居然沒有讓人好好的檢查一下您的鳳袍!”
“我問你,這件衣服可是你親自拿回來的?”安琪兒的聲音漸漸的冷卻,好似冰凌一般,一側的金嬤嬤看著都覺得陌生和害怕。
何九拼命的磕著頭“小主饒命,這件衣裳確實是奴才親自拿來的,給奴才這件衣服的人,還是奴才的一個老鄉,和奴才相交都是幾十年的事情了。”
安琪兒深吸了一口氣,絕美的鳳袍上,幾乎是上天賜的聖品,可這件衣服卻絕對不會穿到她的身上,最後的兩個鳳尾,隱約好像有什麼東西分開了一樣,這樣一來就不是七尾鳳袍還是九尾鳳袍,這是皇后的朝服。
而且,最後的兩尾鳳尾,似乎還是為了縫合某個巨大的口子,若是將尾部拆掉,勢必會損壞鳳袍,這在**當中可不是什麼小的罪責,輕者是要禁足,重者降為打入冷宮都是有可能的,哪怕那件鳳袍是的私人所有物都是一樣的。
“下去令二十大板,把霜兒給我叫進來,讓冰兒給我找今年最早的報春燕!”安琪兒一聲令下在場的幾個人頓時繁忙起來。
皇后的寢殿當中皇帝正和皇后坐在首位上,下面不少的妃嬪坐在一起逗趣,雖然說她們整日裡面就和鬥雞眼沒有什麼兩樣,可到底皇帝在的時候,還是要好好的維護一翻自己端莊賢淑的姿態比較的好。
安琪兒端著手裡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