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要為人父的慈愛祥和,一種成熟魅力淡淡綻放。顧容只能對著他流口水,偶爾吃吃小豆腐,關鍵時刻卻是要停下。
秦卿有了身孕,身體更敏感了,但是他有孕才一個多月,未滿三月,是要忌房事的,顧容惹了火,又不能滅火,他也難受,故而也不讓顧容對他動手動腳了,顧容的生活也更加苦逼了,整天一張臉苦哈哈的。
有一次忍不住了,對著秦卿啃來啃去,擦點擦槍走火。尤氏擰著她的耳朵,說要她和秦卿分房睡。顧容不同意,尤氏便說要給他們守夜,以防她半夜化身禽獸。
顧容囧,這房裡可是**,哪能讓別人也睡旁邊,即使是老子也不行!顧容急忙保證絕對不會亂來。尤氏只是讓她選擇,要麼分房睡,要麼讓人守夜。
顧容試了一次分房睡,她睡不好不說,連秦卿都帶著黑眼圈,還吐得昏天暗地,看他虛弱蒼白的面孔,顧容心疼得恨不得代他難受了。最後尤氏讓人抬了屏風擋著,讓綠柳和四季輪流守夜,才讓顧容和秦卿一起睡了。
在這點上,尤氏極是固執,半點不退讓。原來他有孕的時候沒注意,跟妻主同房,第一胎便掉了,哭得死去活來。休養了一年多身子才緩了過來有了顧容。他吃了虧,他可不想他的孫女也這樣沒了。顧容要是半點不依,他只對著她流眼淚,顧容束手無策,秦卿也表示聽尤氏的,最後只得同意了。
晚上顧容抱著秦卿躺在床上,看他白天睡得多了,晚上難得的精神奕奕,想跟他多說幾句話,想到隔著個屏風有人聽著,心裡極彆扭,卻不知道說什麼,只得對著秦卿唉聲嘆氣。
秦卿好笑的錘了她一拳,“做什麼,大戶人家裡行房還有婢子在旁伺候著,人家還不羞死?”顧容嘴角抽了抽,這麼重口……似笑非笑看著秦卿,“你也想?”秦卿臉頓時通紅,用力擰了顧容腰上的軟肉,顧容嗷嗷叫著討饒,秦卿看她臉上作怪,噗的笑開了。
這一打趣,顧容放鬆了下來,又嘆了口氣。秦卿伸手摸了摸她瘦了一圈的臉,臉上頗為憂慮,“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顧容先是沉默,隨即搖了搖頭,“也不算太大的事情。”便不說了,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眉毛都皺成了一團。秦卿微微抬起身子,幫她揉著太陽穴。顧容睜開眼睛,拉了他的手下來,抱著他躺好,“你別亂動,注意身子。”秦卿臉上悶悶不樂的,定要問清楚。
顧容手慢慢順著他後背,低聲說道:“我要去官府辦的火鍋標誌,找了知府,拿了一千兩銀子,還帶了上好的香料布匹給她,她只拿東西卻不辦事,只含糊著推脫。最近新任縣令要上任,卻還不知是誰,也不知能否從新任縣令那裡辦好。現在鋪子裝修也進了尾聲,只差拿了標誌,弄個匾額,定好日子就能開張了。”
說著顧容也煩躁不已,那知府貪心不足,給了一千兩銀子,外加香料和布料,加在一起也差不多兩千兩,卻總是不鬆口,只想著能無償入股要分紅。只是天下哪有這樣便宜的事情,顧容氣得牙癢癢,卻無能為力,畢竟她無權無勢。連著十天到知府的府上,依舊沒有半點回旋。而新任縣令過幾日就要上任,也不知道那個路子能否走得通,只怕那知府給縣令施壓,或者那縣令不想得罪了頂頭上司也駁了她,那麼她的火鍋店一開店只怕便危機四伏了,以後經營更是寸步難行。
顧容心裡直嘆氣,果然要做好生意,背景很重要啊。秦卿聽完低頭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顧容一低頭,樂了,捏著他的鼻子,“別想了,你只要養好身子就行,其他我處理。如今就等著縣令上任了,我去打點看看,若她們不是一個派系的,若是這樣便好辦多了。”
秦卿還是不放心,顧容虎著臉嚇他,“睡覺了,那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快睡了。”秦卿撇了撇嘴,埋頭進顧容懷裡,只是卻沒有多少睡意,顧容便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