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的力量落下,手一鬆,大刀落下,待恢復之後,卻發現那大刀已經落入了張寒的手裡。
“小子,你還敢反抗,不怕豹爺爺吃了你嗎?還不快把豹爺爺的大刀還來。”
也不知道這豹子妖是缺心眼還是怎麼的,這個時候似乎都還沒有看清楚形式,完全就沒有去想為何張寒那麼輕易的搶去了他的大刀,只是哇哇的叫著,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
張寒看著氣勢沖沖的牛頭妖,搖頭輕輕笑笑了,心裡忽然一動,不僅生出想逗逗這豹子妖的念頭,嘴角微微一翹,勾勒出一抹笑容。
只是這抹笑容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些邪異,讓豹子妖都不禁覺得心裡一抖,一股涼意從心間升起,讓豹子妖不由緊了緊脖子。
張寒道:“豹子,我說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出來打劫吧!這技術也太差了。”
豹子妖疑惑的看了眼張寒,倒是沒有繼續哇哇的大叫著,反而是有些好奇的問道:“打劫不是這麼打?那是怎麼打的?你會打劫嗎?你打過劫嗎?我不懂打劫,難道你還懂?”
一連串的問題從豹子妖的嘴裡問出,豹子頭的語氣也越發的顯得輕視,似乎對張寒十分的不屑一般。
不過,聽著豹子頭那不屑,輕視的話,張寒臉上的笑意卻是越濃了,道:“我怎麼不會了,要不要我露一手給你看看!”
“那就來啊!“豹子妖顯然是有些不服氣。
張寒也不在意,兀自的甩了甩手中的大刀,整個人立馬一變,大喝的道:”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一
張寒直接就將後世那非常流行的語句給‘借’了過來,瞬間,張寒彷佛化身為了那縱橫山間的兇悍土匪,相當犀利,那霸氣的話語,直接讓豹子妖這個見識貧瘠的土包子震驚無比。
張寒得意的一笑,你丫的這個土包子如何跟勞資相比,爺可是有素質的高階土匪。
得意的笑著,看著震驚的豹子妖,張寒再次的大喝道:”小子,看什麼呢!難道沒見過本大爺這麼帥的人嗎?在看本大爺就桶爆你菊花。”
說著,張寒的左手不由從刀鋒之處,緩緩的滑下,“告訴你,本大爺的大刀早已經是飢渴難耐了。“
路上,張寒緩緩的走著,臉上帶著笑容,似乎是有著什麼高興是事情一樣。
“也不知道那豹子以後會不會成為洪荒世界的一代山匪,這可是有著大爺親自的教導,可別那麼輕易的就死了啊!”
一想到被自己忽悠的一臉崇拜看著自己的豹子妖,張寒不禁相當得意,臉上的笑容也更多了。
在張寒露了一手之後,特別是那句‘我的大刀早已經是飢渴難耐’一出,豹子頭頓時就激動的對著張寒五體投地,崇拜至極,眼神之中也是閃爍著炙熱的火焰。
激動的嚎叫著,央求著張寒收他為徒,這著實是讓張寒內心裡面的虛榮心有了相當巨大的滿足。
儘管張寒並沒有收下這豹子妖為徒,可卻真正的將後世的那些什麼打劫秘典啊!比如什麼打一槍換一地,山賊過後寸草不生啊!甚至連孫子兵法都傳給那豹子妖了。
可以說,雖然豹子妖跟張寒之間並沒有真正的師徒之名,可卻有了師徒之實,這豹子妖也是張寒這麼多年來,第一個這樣教導的弟子。
儘管張寒教導的都不是一些正事,可張寒是什麼人,是什麼身份,能被張寒教導,那已經不知道是多少生靈所羨慕的事情了。
只可惜那豹子妖並不知道張寒的身份,張寒也不打算主動說出去。
當然,對於自己臨時起意的豹子妖,張寒雖然沒有教導他什麼法術,或者傳下是道什麼的,在走的時候,張寒卻是揮下了一道法力沒入豹子妖的體內。
這道法力平時並不會顯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