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旨意,要了你這個小賤蹄子,等我玩膩了你,就把你賣到妓院去,讓你成個千人騎、萬人壓的當家花魁。”他得意揚揚的說,一隻鹹豬手還直住她身上襲去。
“你要得起嗎?”她冷冷的道,甚至毫無懼意的用力拍去他的手。
不想再待在這張叫人噁心的榻上,她索性翻身下床,但才落了地,就被張邵邦給堵住去路。
“呵,別急著走,咱們還沒樂和樂和呢!”哪裡有可能眼睜睜看著到嘴的肥肉就這麼飛了,他倏地伸手攔阻,想將她扯人懷中。
覷緊了這個時刻,莫戲晴抬腳就往他胯下用力端去,踢他個錯不及防。
那一下正中了張邵邦的命根子,他痛極的唉了一聲。
她理也沒理,筆直的往門口走去,卻叫兇性大發的她一把扯住烏緞般的長髮,她整個人被揣倒在地。
“該死的女人,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別給臉不要臉!”彷彿被情慾侵入了腦子,他眼眸中盡是邪念。
莫戲晴對於他自大的措辭嗤笑出聲,努力撐著身子自地上爬了起來。
“我勸你乖乖的聽話,大爺我或許會疼寵你久一些,那麼你就不必去妓院了。”張邵邦狀若善意的勸道,活像自己是個救苦救難的大善人似的,張大了雙手期待她投懷送抱。
“你在作夢!”她櫻唇兒一句,懶得再和他蘑菇下去。
想得到她的人是萬萬沒有可能,她的人是獨屬於那個偉岸男子所有的。
“你……”好說歹說,她依然是那張高傲的臉龐,張邵邦不由得怒火攻心。
他欺上,莫戲晴退了數步,他再欺,她卻突地轉身對準了厚實的牆壁猛力衝了過去——
“這賤蹄子是嚇傻了吧,那兒又沒門,怎麼往那兒撞去……”色慾燻心的他沒有意識到她尋死之心,還在那兒得意的哺哺自語。
直到重重的撞擊聲響傳來,他這才意識到她真心想要尋死,他訕訕的步了過去,用腳將虛軟無力的她踢翻了過來。
“呵,還有氣呢!”那淺淺起伏的胸口,讓他不由得大樂。
“你就算要死,也得讓我嘗一嘗再死吧!”張邵邦禽獸似的說道,蹲下身子一把扯開了她的衣襟,正待一親芳澤,突然後頭被重重的擊了一下。
吃痛的他轉身,卻見一個少年和一個孩子正的在他身後,手上拿著一根既粗且長的木棒。
“機靈哥,棍子給我!”莫亂兒的眸中殺意盡現,完全不似一個年僅十歲的孩兒……
他們因為出去找人,所以沒有被捉走,在回客棧的路上,正好瞧見了莫戲晴被張邵邦連拖帶拉的扯出了客棧。
沒多久,皇甫冷揚也虛軟無力的被人架了出來,他們知道一定是出了事。
又見那些架著皇甫冷揚的人身上穿著官服,便明白若要找人得去哪兒找,於是當機立斷的便趕忙先跟著莫戲晴他們過來。
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張邵邦這個禽獸竟然連自殘的女人也不放過,莫亂兒怒火攻心,抄過機靈遞過來的木棒,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陣亂打。
被打得頭昏腦脹的張邵邦沒有能力反抗,初時還有些掙扎哀號,可也漸漸沒了聲息,但莫亂兒仍像是要出氣似的不肯停手。
“小爺,你別再打了,快來瞧瞧莫姑娘。”
直到機靈的低呼竄入他耳際,他這才如夢初醒,忙不迭連奔帶爬的跑到他的身邊,審視著莫戲晴。
“我姐怎麼了?”
“她受的傷不輕,再拖下去,只怕……”已從主子那得知他們關係的機靈,不表樂觀的搖了搖頭。
“快……快……帶她去找大夫。”
“我們?!”他們兩個剛才可是偷偷摸摸的爬進張府,現下要再出去都怕有困難了,何況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