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直到您突圍成功被鬼兵隊救走後不久,我就看到西浦隊長翻窗出來,對那裡大範圍的天人說:‘你們不要去圍堵坂田銀時了,我告訴他了一條西邊需要繞遠的路,他應該會相信。’然後她還說了什麼這樣有助於再次打入攘夷軍內部啊之類的話……我,我覺得這件事應該儘早通報,就一路跑了回來稟告高杉隊長,剛剛還把腳崴了……”

高杉晉助顯然對這個愛表現自己的人不耐煩了,伸出手打斷了偵察兵的長篇大論,雙目緊盯坂田銀時:“你現在還有什麼想為你那個小情人辯解的?”

許是麻藥的勁頭未過,他甩了甩髮昏的腦袋,腦海中不自主浮現出牢獄裡那清澈明亮的雙眸。

“……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套路與套路之間的對決【嚴肅臉】

以及我真的是想改過自新在發文一週年的時候完結掉這東西OAAO……

嘛…………

既然拖到了今天那就容我說一句粽子節快樂吧_(:з」∠)_

☆、終有報·下

晨曦方至,雀鳥歡歌,但在枯朽的松林間卻躺著一名身著簡易戰袍的將士。她僵直的身體擺出捲曲的“大”字,深陷在黏糊糊的泥土中。此人周遭的土地被凝固的血塊染紅,有的甚至還泛著粘稠的黑棕色。

她緩緩睜開了疲憊的雙眼,胸腔上下起伏著感受尚帶有血腥味的空氣。

雨後的荒地染上了幾分清新的色彩,這種色彩就像炎夏時分天人基地內冷氣帶來的清爽一般,極易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不過躺在泥濘地中的西浦詩卻無福消受,她現在急需生理和心裡上的救助,要不然雨中被感染的傷口和心中被尊為父親之人的拋棄便足以要了她的命。

耳邊的嗡鳴與眼前的光暈讓躺在地上的人感知遲緩,她嘗試著挪動四肢,但卻只能感受到麻痺與疼痛。她咬緊牙關拖動已經不受控制的手臂,強忍住肌肉帶給她的不適,盡她所能攥緊雙拳,試著活動手部的各個關節。

等她重新坐起身的時候,已經是一刻鐘之後了。低頭向腹部隱痛的位置看去,她重新整理了一下黏在傷口上的衣物,便合上羽織,再一次倒回了她留下印記的土地中。

雨後初晴的碧空下,暖融融的陽光刺激著她疲憊的神經。她方決定好要補個回籠覺再回營,卻在躺下之前瞥見了遠處的高山。

——“我送你一條命,給你一個後天在南邊懸崖處參觀你愛人是多麼脆弱的機會。”

西浦詩木然地與並不刺眼的陽光對視著,撐著胳膊再一次坐起身,整理好羽織又拍了拍泥土,盡力維持著她並不存在的優雅與自信的氣質,扶正腰間的刀鞘信步走向遠方。

她的眼角捕捉到了胸前有物品一劃而過,低頭看去,只尋見一個紫色頭繩。她還記得坂田銀時將它塞給她時這個頭繩的樣子——那是兩枚晶瑩的假珍珠,只可惜較小的一顆已經碎了一半。

西浦詩盯著現在繩結處僅剩的一枚珍珠和緞帶上沾染的血跡,不知道是該惋惜它看不出昔日精緻的破損,還是該慶幸它微不足道的擋刀。

西浦詩唇角染了三分笑意,將頭繩鄭重地塞回懷中繼續趕路。不出多時,她便微蹙眉頭走回了原地,眨著眼睛盯著泥地裡的“大”,向著它右手所指的方向走去。

她在林間兜兜轉轉地欣賞著並不存在的風景,可當她又一次感受到腳底踩著的是未乾泥土時,紅衣少女終於繃不住她尚帶有微笑的臉了。

她拔出血跡未乾的刀,憤憤插在了印記上圓圓的頭部。

嘛,說實話路痴這種事兒也只能怪自己大腦不夠用吧。

當她揮出這一刀時,便玄幻地感覺到沒睡醒的後腦重重捱了一下,也算是徹底明瞭自己身處何處。再一次整理了一番龜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