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務必再三小心。」
程晏陷入沉思。
喜悅也被沖淡了不少,即便是陰謀之說,那晷哥絕對在利用心理戰術,如若今日是林寒哲奪魁,他絕對會再次被打壓,人失意之後,絕對會喝酒消愁。
晷哥很瞭解他的習慣,因此今天他帶了足夠的酒。
如果只是想利用林寒哲挫一下他的面子,他還能夠理解,畢竟他現在和郭清算是走的很近,給他一個教訓也是正常。
可若說性命之憂,往深處想,會如何呢?
失意跌入懸崖。
程晏覺得自己太天馬行空了,忙打消腦子裡的想法,但是私底下派人盯著程晷身邊的人。他現在人手還不是很足,況且盯著程晷容易被打草驚蛇,但盯著程晷的那幾個心腹,說不準會有什麼收穫。
還好程晏素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小事都放在心中不停咀嚼之人,只一會兒梳洗完畢,就上床跟妙娘說起自己的得意。
「今日雍之先生當眾誇我了,不僅如此,還說我對雍學學的十分透徹,林寒哲的雖然也很好,但先生私下和我說他覺得林寒哲不像是他寫的,尤其是拿甘陝之地做比方,要知道林寒哲從未去過甘陝,怎會知道那般詳盡,這也便罷了,他在那文裡還寫某名士的稱號,可那人現在不過是個鄉野教書先生,哪裡算什麼名士,真是奇怪。」
妙娘當然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她沒多說,只是笑道:「晏郎今日之風采,只恨我不在那裡,否則肯定第一個替晏郎搖旗吶喊。」
「嘿嘿。」程晏也巴不得妙娘能看到。
接著,她又把今日去請安的事情說了,「老太君說吳家有兩位學子要來,讓大伯母準備好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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