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卻沒有什麼不平了,失落是有,但若是技不如人還憤憤不平,那就是涵養不夠了。
況且,今日晷哥特地把他安排到自己這桌來也是十分奇怪,程晷一向崇尚董仲舒天人合一,君權至上,而雍之先生卻是講經世致用之學,觀點是垂拱而治,贊成王與士大夫共天下。道不同,則不以為謀,若是妙娘不提起他是否得罪程晷,他根本不會往那方面想,甚至都不會察覺程晷有問題,只以為他是帶林寒哲遊歷,增添些許名聲罷了。
現在看來卻好像是故意落他的面子。
但雖然如此想來,程晏卻依舊覺得自己是想多了,到底他和程晷也不是一兩年相處的兄弟了,不能因為女人的一兩句話就真的懷疑晷哥。但是心中猶自警惕,對今日文會能不能奪魁倒是淡然許多。
待林寒哲寫完,四人才讓人交上去,程晷不由得道:「方才我讓人在寺內定了一桌齋菜,不若大家一道去吧。」
皇恩寺在半山腰,下去再上來,耗費時候多,程晷如此安排倒是很妥當,況且在今日權貴雲集的地方,能夠特意安排一桌齋菜,這也是程晷的面子。
宋愷笑著道謝:「那就先謝過過之了。」
程晷擺擺手:「宋兄真是客氣了。」
「早就聽聞皇恩寺素齋是一絕,早年倒是來過,只是我不大茹素,晷哥你讓人送點炙肉給我吧。」程晏還是和平日一樣說話。
程晷拍了拍程晏的肩膀:「晏弟你是無肉不歡,曾說假肉味道再好也不如真肉,如今成了婚了還是這個性子?讓佛門之人聽見,豈不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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