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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晏拿過玉佩,一看就是劣質貨色,他比顧清沅更快的否認了:「我老泰山當初是江寧知府的事情,在潯陽誰人不知。難道隨便有人上門言語幾句,婚事就定下了麼?敢問當初可有請媒人,請的是哪一位?」

這樣劣質的玉佩,值幾十個大錢,甚至都不算是真玉,也沒有任何特徵。

他完全懂了,還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林寒哲的肩膀:「你是被騙了,怕是有人打著我老泰山的名字欲行報復手段呢。」

潑髒水的手段低階了些,就程晏知道的先皇的女兒四公主的駙馬是個禿子,也無甚才學,全因賄賂皇上身邊的妃子,那妃子素來與四公主生母不和,才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來,反悔也來不及。

而那什麼老太婆,給出這麼劣質的玉,想必也是個窮酸摳門的下人之類的,大抵是他的主子看不慣顧清沅,故而在人家家眷身上潑髒水。

一切真相大白。

林寒哲也有些明白過來了,「難怪我們不知情還去了顧家老宅,顧大老爺迫不及待的趕走我們,還丟了賞錢出來……」

顧清沅發笑:「我那兄長在潯陽做吏員,我和我弟弟中進士之後,攀親的非常多,他向來有孟嘗君義氣,誰上門來都是一把錢丟過去。」

三人倒是相視一笑,程晏也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因為妙孃的事情心軟了,才有此局,也明白了真相,若是按照他以前的脾氣,肯定鬧個天翻地覆,不可轉圜,雖然婚事不會生變,但和妙娘感情肯定有疙瘩,日後帶著怨氣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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