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臉紅髮燙,立時覺不好意思起來,捂著自己的臉,衝出了營帳。
葉風感到剛剛止住的鼻血又流了出來,而且鼻血的流量好像還加大了些,不由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著滿手的鮮血,心中哀嘆: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妖精,迷死人不償命,這樣下去肯定會死人的~!
狄安娜有些驚訝地看著勞娜利亞斯的背影,轉過頭來看著葉風,審慎地道:“說~!她們跟你說了什麼?”
葉風狼狽地捂鼻子,道:“也沒什麼了,戴娜,你的疑心太重了~!”
狄安娜一跺腳,‘鏘’地一聲抽出了寶劍,橫在葉風的脖子上。她緊緊地盯著葉風的雙眼,一字一句地道:“說~!她們究竟跟你說了什麼?居然讓你這麼‘嗨’~!”
葉風感到脖子上的冰冷的寶劍,立時吸了口涼氣。他眨了眨眼睛,看到狄安娜鳳目中的怒火,不由感到一陣心虛。他想也不想地飛快答道:“她們說回頭要跟我玩滴蠟燭~!”
說完之後,葉風這才感到自己的失言,知道狄安娜絕對會火冒三丈,心中立時咯噔了一聲。他把眼睛一閉,靜等著那西尼亞的女暴龍發威。
但是隻聽到狄安娜冷哼了一聲,把長劍收了回去,道:“是這樣啊~!”
她掏出了手帕,甩手扔了過去,不滿地道:“不就是滴蠟燭嗎?至於把你激動成這樣子,看你那丟人的樣子,快把你的鼻血擦擦~!”
妮婭不由在旁邊一愣,她看著狄安娜那平靜的樣子不像是暴風雨要來臨的前兆,不由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戴娜,你沒事吧?”
狄安娜轉過臉去,看到妮婭心驚膽戰的樣子,不由心中暗暗地一嘆。她勉強一笑,有些奇怪道:“我能有什麼事?”
妮婭瞥了一眼葉風,看到他鼻血長流的沒出息樣不由心中暗罵,然後道:“滴蠟燭,滴蠟燭唉~!難道你就真的不生氣?”
狄安娜皺了皺眉頭,道:“滴蠟燭很正常啊,那有什麼可生氣的?我們不是每天夜裡都點蠟燭嗎?滴點蠟油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什麼可生氣的?”
她剛說到這裡,就聽咣噹一聲,定睛看去,發現葉風跟妮婭兩人全摔倒在了地上,不由驚奇地道:“咦,你……你們怎麼全倒地上了?”
妮婭乾笑了兩聲,從地上爬了起來,心中暗暗嘆息:可憐的戴娜~!不懂事的戴娜~!看到書就頭痛的戴娜~!
她一邊撫著額頭上被撞得疼處,一邊乾笑著擺了擺手,道:“哈哈哈,哈哈,沒事,沒事~!”
狄安娜瞪了她一眼,喃喃地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這是在幹什麼?”
妮婭不由大翻白眼。
狄安娜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葉風的身邊,看著他長流的鼻血,不由心痛了起來,嘆了口氣,輕輕地在葉風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妮婭。妮婭立時乾笑了兩聲,舉著手向後退了兩步。
狄安娜這才轉過頭來,她在葉風的耳邊低聲道:“明天就要進行會戰,你好好休息。滴蠟燭有什麼好玩的,等有機會,我們找個時間玩騎馬~!”
葉風的鼻血立時狂噴而出,比起那個唐伯虎裡的噴血師爺對穿腸來,也不讓許多。俗話說,雞多不下蛋,人多不幹活。這就是女人多的壞處,打從妮婭她們搬進了葉風的帳蓬之後,她們是打死也不再搬出去了。
大家雖然都是住在一起,看上去香豔無比,每天晚上玉體陳橫、香肌玉骨盡收眼底,但是有點兒什麼動靜,大家全都知道。葉風這一段時間就像守著飯桶卻餓飯的大肚漢一樣,受著無比的難受的、地獄般的煎熬。(問:地獄是怎麼?答:地獄就是看到、摸到、感覺到,但就是吃不到~~~!!!)狄安娜看到葉風噴出的鼻血,立時驚叫了一聲:“哎呀~!我的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