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婦道,別給我紅杏出牆,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齊悅看著他,先是繃著的嘴慢慢變彎,接著咧開笑起來,笑完了,又忙收住。
“說的那麼難聽,女人守不守婦道。跟女人沒關係,跟男人有關係。得看男人值不值得讓女人去守。”她哼聲說道。
“我說讓你守你就好好的聽著就行了。”常雲成拽了她一下,“越來越話多了。”
齊悅嘻嘻笑著貼在他的胳膊上。
“那你幹嗎說不成親啊,我眼巴巴的過來見心上人,結果陡然聽到這話,真是要氣死了。”她說道。
“現在沒時間了,我明日就要走了,我不想你這樣成親。”常雲成說道。“你現在好歹也是有名的神醫,哪能這麼倉促的就成親。”
“所以你是要等建功立業之後再來和我成親?”齊悅皺眉問道,“那得等多久啊。”
“怎麼?你等不了啊?”常雲成皺眉問道。將她拉著坐在懷裡,“還是你這麼看不起我?覺得我會讓你等一輩子嗎?在遼東別的沒有,遍地都是功勞,隨便撿的。”
齊悅哈哈笑了,伸手捏他的臉。
“瞧你這臭美樣。”她大笑道。
常雲成看著她,哼哼笑了兩聲。
“不過。”他看著齊悅,問道,“你方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齊悅轉了轉眼,啊了聲。
“你說我什麼昨日黃花夕陽西下的?”常雲成伸手扳過齊悅的臉,看著她說道,“你,在心裡竟然是這樣看我的?”
齊悅衝他咧嘴一笑。
“哪有,沒有沒有。”她嘟起嘴,“親親。”
常雲成扳住她的臉,沒讓她靠近。
“少扯別的,你給我說清楚。”他哼聲說道,“你這臭女人,在心裡是不是瞧不起我?”
齊悅整容看著他。
“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她說道,伸手拍拍常雲成結實的胸膛,“年輕人,從來只有自己瞧不起自己,絕對沒有別人瞧不起你。”
常雲成愕然,噗嗤笑了。
“別胡扯!”他笑道,伸手晃了晃齊悅的頭,“�